夏如初看著對面男人行雲流水的泡茶動作,不得不感嘆,好看的人做什麼都賞心悅目。何況是這種極品男人。
“請。”清冷中夾雜著一絲低啞,好像在清晨朦朧霧氣中聞到咖啡醇香的味道,氤氳在茶香中,讓人沉醉。如果此刻,坐在他對面的不是夏如初,換成任何一個女人,恐怕都要沉淪下去。
夏如初端起茶輕輕抿了抿,“好茶。”她雖算不算品茶大家,但對茶也有一番自己的品味。
江嶼西對她微微一笑,當做受下這個誇讚。
“第一次見你笑。”明明是來談事情的,偏偏兩人都不著急,反而像兩個朋友,聊起平淡的家常來。
那個笑只是曇花一現,眨眼見,他又成了那個白雪中紅裘赤馬的冷麵將軍。
“我只對喜歡的人笑。”臉上不是笑的模樣,喉嚨卻滑出低低的笑聲,配上低沉的嗓音,很性感。
夏如初挑眉,她這是被撩撥了?有趣。
“既然笑了,不如多笑笑?”
江嶼西看著輕輕託著腮的女人,捲髮披散在身後,白皙的側臉與嬌嫩的紅唇相得益彰。此刻那張臉上帶著三分似笑非笑,風情撩人。
剛想接話,女人的下一句話接踵而至。
“笑的時候比較年輕,看起來只有三十幾歲。”
笑意凝在嘴角,江嶼西看著對面笑得調皮的女人,半響無語,“我看起來有那麼老?”語氣半分無奈,半分寵溺。
夏如初笑得開心。“也不是很老,唔,比我老。”
江嶼西搖搖頭,遇上這個可霸氣可嬌氣的女人,他是沒轍了。
玩笑一番後,江嶼西肅正臉色認真的看著她,“這次的事情不是開玩笑。最近我們調查得知,國寶失竊案背後有一個組織在運作,並且,那個組織來頭不小。”
同一時間,老柳巷一號衚衕裡。
秦梟看著年邁的大叔,出聲問道:“請問您是付宇飛付警官嗎?”
大叔眯著眼想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就是,你有事嗎?”
秦梟掏出證件給他看,“前輩您好,最近局裡有個案子遇到瓶頸,我需要您的幫助,希望您能指點一二。”
大叔慢吞吞說道:“我老了,退休那麼多年了,還能幫你什麼,你找錯人了吧。”說完就想關門。
秦梟擋住門,笑著說道:“我要找的就是您。九九年鳴城五芒星案,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
大叔的蒼老的手微微停頓。秦梟乘勝追擊說道:“最近絮城也出現了類似的案件,而且還是發生在學校裡,想必前輩一定不希望看到孩子們被這樣的危險威脅吧。”
“進來吧。”嘆了口氣,付宇飛率先回屋。
秦梟跟著他進屋。房子不大,大概三四十平方米,從佈置來看,他應該是個獨居老人。資料上說他終身未娶,無子無女。
給秦梟倒了一杯水,大叔說道:“家裡簡陋,別介意。”秦梟忙道不會。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付宇飛雙手握拳,那雙已經有點混濁的雙眼微微眯起,好似在回憶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