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得趕緊去物色一個射擊好的人來參賽。
想到做到,跟夏如初說了一聲,她當即就拉著季蘭去物色好苗子了。
看兩人跑遠,夏如初無奈的搖搖頭。
稚煙慢慢跟上她的腳步,由後面的位置走到她身旁。
“你很看重這次的比賽?”
夏如初微微側眸,“為什麼這麼問?”
稚煙雙手插兜,說:“因為我知道,你不想做的事情沒人能逼你。”
她說的是夏如初當隊長的事。
儘管夏如初看起來一臉不願,但如果她真的不願意,就沒人能逼她攬下這個擔子。
別看現在京城大學的學生們都很支援她,一旦夏如初慘敗,迎接她的必定是眾人的指責。
夏如初碾碾手指,才發現手裡沒有東西可以擺弄。
稚煙看見了,掏出一個棒棒糖遞到她的手心。
剝開糖紙,糖在舌尖上融化,能甜到人心裡。
“我重視這場比賽的理由很簡單。”
細細咂摸舌尖的甜味,她繼續說道:“比賽的雙方是佛倫人和風華人,而我是風華人,這一點就足夠我重視這場比賽。”
“瞞人之事弗為,害人之心弗存,有益國家之事雖死弗避。
依照自己的內心自由而活也好,按著人生的標準答案來走也好,都是因為我知道,我腳下踩著的是國土,我處於邊防線內,我感受著戰士們用鮮血換來的保護圈。
同樣,我有作為風華公民的義務責任,對於任何想踐踏我腳下國土的人,哪怕一毫一厘,也絕不允許。”
這一番話,她說的很平淡,並沒有慷慨陳詞,抑揚頓挫。
但卻同樣振聾發聵。
咬著糖,她忽然笑了。
“好吧,我就是看佛倫人不爽。”
佛倫人,曾意圖侵佔她的棲身之地,曾讓多少守護百姓的英雄戰士流血受傷。
即使最後,佛倫人被他們狠狠打了回去,以千倍百倍的傷痛,但她還是對佛倫人喜歡不起來。
“這次比賽,讓我參加吧。”
稚煙停住腳步,看著前方女生閒散的背影開口道。
你所討厭的東西,我來幫你消滅。
你要守護的東西,我來幫你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