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隨著他話音落下的,是姜黎重重的一個耳光。
她氣得眼睫毛都在顫抖,打完尚且不解氣。
“蕭伯元!少用你那骯髒齷齪的心思來揣測我們!我們是生意上的夥伴,清清白白,不像你,出征回來,還帶了個‘救命恩人’!”
“然後,行貶妻為妾之舉!”
“你敢說,你和姜柔,不是在邊關就已經勾搭上了嗎?當著我的面就要揉胸口,你們敢揉,我都不懈看,我怕髒了我的眼睛。”
“滾,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定遠侯,請吧。”南伊朝他做了個請的動作,眼底威脅意味明顯。
“我還會再來的!生意上的夥伴?他只不過是一個商戶而已,我就不信,他能為了你,而不要他的家族!”
蕭伯元丟下這麼一句話,旋即揚長而去。
對於秦彥之這個嘴賤的郎君,他對付不了,但這並不代表他不能從他的家人下手。
哼。
他一個商戶,有什麼資格和自己鬥?
“蕭伯元,你無恥!”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在你氣出個好歹之前,能不能把你名下產業都過戶給我?”秦彥之裝模作樣的勸了兩句。
然後,圖窮匕見。
姜黎……
眾人……
“你也滾,大清早的,好好的心情都讓你們給攪沒了!”姜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旋即又有些擔心道“都說民不與官鬥,這蕭伯元到底是定遠侯,萬一真要難為你,可怎麼是好?”
“你擔心我?”
秦彥之感覺心上好似有羽毛飄過,讓他那早已沉寂的心輕輕顫了一下。
“我只是覺得,我和他的恩怨不該扯上你。”姜黎撇撇嘴,“對了,你來找我幹啥?”
“昨日我隨家父外出了,回來便知道了租鋪子一事。”他朝追月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