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鄞寒還在安慰姜清婉,他的胳膊已經簡單的處置過,打上了石膏。
他手裡端著剛熬好的湯,小心翼翼的坐在姜清婉面前,試探性的開口道:“清婉,你都兩天沒吃東西了,為了你的身體,好歹也要吃一點啊。”
陸鄞寒低聲開口,小心翼翼的模樣,任誰見了都不會把他和外面風光冷厲的陸氏集團掌權人聯絡到一起。
愛一個人,就是甘願為她俯首稱臣。
陸鄞寒把這句話寫到了自己的行動裡。
“我沒有胃口,我也不想吃。”
姜清婉皺著眉頭推開了遞過來的湯勺。
她現在所有的心思全都牽掛在許若晴身上,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又該怎麼面對失去嗅覺的這個打擊?
“你之所以破壞她的嗅覺,這裡面也有秦凱歌的一部分原因吧。”
陸鄞寒沉默的把碗放回了原處,抬頭看著姜清婉,他點點頭:“有。而且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如果她不是你跟秦凱歌的孩子,但凡隨便換一位父親,我都絕對不可能對她下這麼重的手。但沒辦法,清婉,你知道我有多恨秦凱歌嗎?如果他站在我面前的話,我一定會一刀一刀捅死他的。”
“可是若晴她什麼都不懂,她什麼都不知道,父母做錯的事情,為什麼要讓一個孩子來承擔責任?如果你對秦凱歌有恨,那你就去找他發洩,為什麼要扯到若晴?姜家出事的那一年,她才那麼小。她跟我講述了她童年在孤兒院裡的經歷,又是如何一步一步爬到現在的這個位置。我心裡虧欠她,我欠了她這麼多年。到最後我成了害我女兒的罪魁禍首。”
姜清婉深呼吸一口氣,抬頭看著陸鄞寒:“我現在真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面對你。是把你當成我的愛人,還是把你當成害我女兒的兇手?我沒有辦法對這件事情坐視不管。”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