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姐一怔,惶恐的抬眸看她,伸出的雙手有些微微發抖。
許若晴紅唇微扯,盯著她淡淡開口:
“吳小姐,下次你身邊要是請了別的客人,大可以直接告訴我,不必玩這些彎彎繞繞的。”
“是......對不起啊許小姐。”吳小姐就差哭了。
許若晴這才鬆了手,香水袋子自然滑到吳小姐的掌心。
包廂裡誰都清楚,剛才許若晴那些話看似是對吳小姐說的,實則是衝著江先生。
氣氛壓抑的很,吳小姐哪裡見過這種上位者交鋒的場合,拿到了香水後立馬就溜了。
包廂裡沒多餘的人了。
江先生這才不再繃著威嚴的假面,忍不住連連苦笑的搖頭道,“小侄女,你剛才是在藉著吳小姐的面訓我這個長輩是吧?”
許若晴也不見外,冷冷的在江先生對面的椅子上落座,只是脊背鋒利的挺直,眉眼冷豔的很。
“江先生說笑了,我可沒有您這樣的長輩。如果我的父母在天有靈的話,恐怕也不會讓一個綁架我和我孩子的殺人犯的父親當他們的朋友吧。”
“你!”
江先生氣壞了,想到了什麼,偏只能忍耐的磨牙齒,“真是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啊。”
見江先生怒了,許若晴反而露出淡淡的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自我走進了這個包廂開始,沒有江先生你的允許,我就不能邁出這包廂半步了是吧?借我這個魚餌,江先生你要引出的是哪條大魚?”
瞧見許若晴處變不驚、睿智驚人的樣子,江先生眼裡閃爍過一絲恍然。
“你這幅模樣,真是叫我想起了某個舊人。”
他沉沉嘆道,面色竟匆忙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
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