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冷哼了一聲。
他乾脆在客廳裡坐下來。
“侄女,你們可以好好談一談。於文華的家裡就是做香料生意的,他也正準備回來開一個香水公司。而你正好在調香方面很有天賦,他聽聞你是世界上頂級的調香師之後,並一直希望我們家能介紹他認識。”
許若晴想起來,臨川確實有一個於家,在香料產業方面有一些名聲。
看來就是眼前的這位。”
“沒想到,於文華先生和我還是同行呢。”
“我在歐洲的時候就已經聽說過許小姐的名聲。她在歐洲的調香水平早就傳遍了整個歐洲大陸,包括英國的皇室,法國的名流圈,都對她的香水讚不絕口。”
於文華喝了一口龍井茶,聲音溫和的問道:“許小姐,我曾經也買過你的香水,前中後調調製的特別和諧。我曾經仰慕你很久,如今託了秦伯父的福終於能見到你,也算是圓了一個夢。”
誰能想到,這還是許若晴的一個狂熱粉絲。
他對許若晴調製的香水如數家珍,以前曾經調製過的那些稀有的香水,他甚至都能說得頭頭是道。
就連許若晴都有一些詫異。
因為有一些香水已經是她很多年前調製過的東西,那個時候她的調香水平還十分青澀,根本就不能和香水大師們所相媲美。
而於文華卻能把她調製的那些香水優缺點講的明明白白,這絕非短時間補課能補出來的內容,明顯就是往日裡認真研究過。
秦夫人見到於文華對許若晴這麼瞭解,忍不住就誇獎起來:“沒想到於少爺對我們家許若晴這麼瞭解呀。”
於文華靦腆地笑了笑:“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仰慕許小姐已久,沒想到回到臨川之後,竟然能有幸見到她。”
秦旭的臉色早已變得陰沉下來。
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竟然會請別人來和許若晴相親。
說什麼家宴,分明就是為了撮合許若晴和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