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可絕非大慈善家，要做一件事必然有理由。
僅僅是普通朋友關係，蘇家絕對不會費那麼大的勁去幫助一個沒有關係的女人抹掉她的過去。
厲霆晟手指輕輕敲著桌子邊沿，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厲總，現在還要繼續跟著嗎？如果是蘇家的千金小姐，那麼安助理很有可能是蘇家派來的商業間諜......”李安不由擔心。
厲霆晟搖搖頭，“不會。”
“為什麼？”李安不解，“厲總，您該不會真的對安助理動了心吧？就算安助理長得好看，但是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險！您過去不是常常這樣教導下屬嗎？”
現在的局面怎麼分析，安助理的嫌疑都很大啊！
雖然他真的不願意相信安娜會是其他公司的臥底。
厲霆晟淡笑起來：“你用腦子想。”
李安：“？？”他沒有用腦子想嗎？
“與希爾薇的合作，是國內首例。如果你是商業間諜，會促成這麼大的交易麼。”
李安搖搖頭：“不會。”
“投誠送一份大禮，邏輯上說的通。不過安娜不是這種女人，她留在厲氏有其他目的，促成合作只是為了證明她的能力......”厲霆晟手指輕輕摩挲著檀香書桌的邊緣，許若晴自信的眸子沒來由地湧入他的腦內。
她對香水的熱愛是真的。
透亮自信的眼睛騙不了人。
李安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厲總，你的意思是......安娜並非是蘇氏集團派到厲氏的商業間諜。蘇氏因為其他一些原因，幫助安娜抹掉她過去的經歷？但是說不通啊，即使安娜調香水平高超，與蘇九兒是好朋友，蘇家也不會輕易花費巨大的精力幫助一個普通女人抹掉她的過去。而且他們為什麼要抹掉安娜的過去呢？難道安娜過去的經歷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