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晟握著鋼筆的手，微微一頓。
他輕描淡寫的丟下一句：“是嗎？”
......
晚上回到家以後，許奕凡許奕涵已經睡著了。
平實溫馨的家裡此時多了一絲冷厲的氣息，有些蕭條。
厲霆晟脫下大衣遞給傭人之後，輕聲的問管家：“兩個孩子晚上吃飯了嗎？”
管家點點頭：“所有的飯菜都是做的小少爺和小小姐最喜歡的，不過......”
管家欲言又止，在厲霆晟的眼神之下，他才緩緩的開了口：“小小姐今天問許小姐什麼時候回來。”
厲霆晟怔了幾秒，半響之後他留下一句：“我去孩子們屋裡看看。”
屋裡兩個孩子已經睡著了，許奕涵的小眉頭皺的緊緊的，懷中抱著自己的玩偶。
厲霆晟抬起手，輕輕的撫平許奕涵皺著的眉頭。
他甚至能夠想象，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抱著娃娃，等待許若晴回來的模樣。
不知為什麼，他好像突然體會到了了七年前許若晴在巴黎，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時的生活。
那個時候，兩個孩子恐怕也問過許若晴：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她會怎麼回答？
是說爸爸永遠不會回來，還是說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又或者他們沒有爸爸......
厲霆晟好像突然明白了幾天之前在書房裡，許若晴提起七年前為什麼會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