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古板的貴婦,八成會再次將“勾人的妖精”這個標籤貼在她身上。
還是永世不能翻身接下來的那種。
罪魁禍首就是現在正摟著她吻著她的男人。
厲霆晟聽到許若晴的抱怨,吻著她的薄唇流淌出一聲輕笑。
聲音低沉,磁性沙啞,許若晴肩膀微顫,敏 感地脖子本來就經不起撩撥,再加上厲霆晟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低低地嗚咽了一聲。
“你說我在做什麼?”厲霆晟沉沉地又咬了一口許若晴白 皙的面板。
“我好不容易在你媽媽心裡留下的好印象,估計全沒了......”許若晴被男人吻得,昏頭轉向,身體軟軟地趴在他的懷裡。
小手摟著他的脖頸,腰軟軟的,腿也軟軟的。
就像一隻喝醉了的小兔子,窩在他的胸前。
厲霆晟空著的一隻手,一下又一下地溫柔地摸著懷中女人的長髮,沉沉地笑著。
許若晴噘起嘴,不太高興:“你笑什麼?”
她抬起手,戳了戳厲霆晟的胸膛。
反正他都不在意被人看到,那她現在戳戳他的胸肌,沾沾便宜又怎麼了?
“你在她眼中印象一直都不怎麼樣。”
厲霆晟剛說完,許若晴就握緊小拳頭,狠狠地錘了一下厲霆晟的後背,又在男人的喉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作為報復。
既然他在她身上留草 莓印,她就在他身上留下口紅印。
禮尚往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