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晟輕輕地嗤笑了一聲，他曲起手指，輕輕地叩著桌面：“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厲家的人什麼時候挑選朋友的資格這麼低了。”
高層想了想，趕緊閉上嘴。
厲霆晟雖然毒舌，但是工作上極少會譏諷自己的下屬。
除非他生氣了。
厲家作為臨川的頂級豪門，厲霆晟瞧不上吳家這種暴發戶，情有可原。
就在厲霆晟與自己的下屬討論到跨國合作的時候，突然，他聽到了一聲巨大的撞擊聲。
咚——
十分明顯，甚至能感覺到地板都有一絲震動。
隨後，厲霆晟聽到女人的尖叫聲：“啊——好疼！”
厲霆晟：“......”
是許若晴的聲音。
她又做了什麼？
厲霆晟皺起眉，放下手中的檔案，手剛剛摸到自己耳上掛的藍芽耳機的時候，耳機裡傳來下屬不可思議的聲音：“呃，厲總......您那裡是不是有人啊？”
厲總以前開會的時候，從來沒有聽到過女人的聲音。
這回是怎麼回事，甚至還有女人的聲音？
厲霆晟按了一下自己的耳機，語氣清冷：“你們繼續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