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耀揚與何善友來到了落葉城某處莊園內。
作為湖州州牧,在管轄範圍內每座城池內都有落腳的位置。
兩人相對而坐,中間是一桌酒菜。
“吳耀揚,我有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我會配合你的計劃?”何善友笑著問道。
“因為何大人是個好官,一心想為民除害,謝鄂是湖州的毒瘤,何大人自然會想辦法除掉他。”吳耀揚回應道。
“那假如我不配合你,你豈不是要被謝鄂斬首?”何善友臉上泛起一個玩味的笑容。
“就算何大人不配合,我還有後備計劃,天機營的人仍然會來,只不過比何大人請來要麻煩一些。”吳耀揚輕鬆的回應道。
“難怪謝鄂堂堂太守都被你玩弄鼓掌之中,事情做到這個份上竟然還有後備計劃,真是走一步看三步,難怪洪圖對你讚賞有加。吳耀揚,你有沒有興趣為官,憑你的才華和智慧未來絕對會成為大秦國的中流砥柱!”
何善友一臉欣賞的看著吳耀揚,他是真心的佩服吳耀揚的聰慧。
吳耀揚搖頭說道:“當官不好,一點都不好!總是要受到條條框框的束縛,還不如快意恩仇來得爽快,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自由,所以實在抱歉。”
“就知道你會拒絕,我也不勉強,人各有志嘛!不過,接下來你被長遠伯盯上,可要處處小心,他可不是謝鄂可以相提並論的。”何善友一臉嚴肅的提醒道。
吳耀揚笑著搖頭,說道:“不,何大人,該擔心的不應該是我,而是何大人自己!”
“怎麼講?來,一邊喝酒一邊說。”何善友端起酒杯,有些驚訝的看著吳耀揚。
吳耀揚舉杯抿了一口,繼續說道:“在長遠伯眼裡,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角色,甚至在他看來隨便一個人就能將我碾壓致死。”
“但是州牧大人不一樣,州牧大人身居高位,與長遠伯政治利益相悖,在他看來是州牧大人斬斷謝鄂這個左膀右臂,長遠伯必然感到危機和憤怒,所以會不惜一切代價讓州牧大人付出代價!”
“所以,這一次,長遠伯很有可能會藉助其他勢力來給予州牧大人打擊,很有可能是暗殺。”
何善友微笑的搖頭說道:“雖然我和長遠伯是政治上的對手,但他要是真的暗殺我,難道就不怕我抓到把柄嗎?暗殺朝廷命官這種罪名,傳到陛下耳朵裡,絕對是死罪難逃。”
“所以說他會藉助其他勢力,不和和他扯上任何關係。”吳耀揚說道。
何善友搖了搖頭,還是不認為長遠伯敢這樣做。
他和長遠伯的確是政治上的對手,甚至是那種不死不休的局面,但是暗殺這種手段實在太容易抓到把柄,所以政治鬥爭上很少用到,稍有不慎反而會讓自己墜入深淵。
和長遠伯做了十幾年的對手,何善友內心深處並不覺得他會用這種最拙劣的手段。
吳耀揚也沒有非要何善友接受這個觀點,該提醒的他已經提醒了,相不相信是何善友自己的事情。
隨後,吳耀揚與何善友開始小酌了幾杯。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侍女端來了一盤點心。
“州牧大人,這是您要的糕點,我們已經做出來了,請慢用。”
何善友身邊的護衛走了過來接過糕點,用銀針查探了一下糕點,沒有問題,然後將糕點餵給隨身攜帶的白鼠,確定無毒之後再將糕點放在桌上。
“耀揚,這是我最喜歡吃的糕點,甜而不膩,酒後吃一點非常舒服,嘗一下。”何善友笑道,然後自己夾起一塊準備吃下去。
“何大人,且慢!”突然,吳耀揚突然制止了何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