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麼隱情嗎?可否將細節告知我,這很重要!”
萊克情緒激動的看著包裹瑪麗的球狀物,那表情迫切,很難不讓人相信他會做出什麼過激行為。
所以才從瑪麗那邊結束,布提的視線就集中在了萊克身上,生怕弟子腦子發熱去當第一個觸瑪麗眉頭的人。
畢竟這女人的行動欲充足,剛剛那交鋒瞬間,自己就敗入下風,沒有任何抵抗機會。
哪怕是用無戒備心的說法來開脫,他也沒有把握招架住第二次襲擊,秩序之力在這段時間消耗過多,已經傷及根基,不靜養根本無法痊癒。
“重要與否哪由你定奪,將這件事情告知你也只是受人所託。”
瑪麗不願為自己的口誤辯解,只得尋一個理由,來說服萊克,來說服她。
“他是我的朋友,為數不多的好朋友。”
萊克還想要掙扎一下,本以為此生永不再見的好友又有了訊息,叫他如何能夠妥協。
“煩死了,去找查韋斯或者大熊問地方,我等會還有事情要去辦,懶得同你們浪費時間。”
一聲呵斥過後,球狀體之內就寂靜下來,無論外部再有什麼聲音傳進,都收穫不到反饋,得虧布提出手攔住萊克,恐怕這個少年就已經直面瑪麗的反擊。
在無謂的地方受傷,任誰去都是不值當。
“麻吉呢?什麼時候離開的?我又做錯了什麼?”
布提終於是意識到他們之中少一個人,開口向一直作壁上觀的查韋斯質問。
他想知道麻吉消失的原因,因為這種慪氣行為往往只有她被惹惱後才會出現。
“你問我我問誰?她的脾氣怪,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是知道,只是那也應該有個理由,她又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真好奇,你自己去食堂找她。”
“那別了。”
經過討論,二人的意見達成一致,他們都不願意觸黴頭,選擇放棄這個高深話題,轉而各自離開去進行應盡的事情。
“我們去大熊餐廳,你繼續在這裡堅守?”
分別時,布提心情稍稍平復,眉開眼笑的調侃著查韋斯,算是緩解沉悶的氣氛。
“你不介意呆在這裡受氣,那我肯定是同意的。”
置身事外的查韋斯除去擔心接下來的工作可能要繁重以外並不憂愁其他,倒是現在最輕鬆的。
“呵。”
布提明白好友並非空談,用苦笑謝絕過好意,帶著萊克向停車場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