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道德天尊臉色微變，當即想要勸阻。
卻是為時已晚。
“噗！”元始天尊咳出一口鮮血，眼眶中竟然滲出猩紅血液。
“無妨。”他擺了擺手，示意不必放在心上，只是感慨道，“雖然料到了無法窺探，但不嘗試一下總是不甘心。”
跳出因果外，不在命運中。有關於他們的未來一切，全部無法測算。
林飛與林淵，皆是如此。
“若是可以，真想殺上洪荒，會會帝君的得意弟子。”通天教主寒聲開口。
“可惜會不了。”元始天尊嘆息一聲，頗有點拆臺的意味，“且不提我等能否飛昇洪荒，便是林淵的存在本身...就與我們有天大的因果，只怕稍作沾染，便有萬劫不復之虞。”
三清的存在，來自於半步內宇宙強者、最強先天魔神鴻鈞三分道解。而鴻鈞本身的存在，就是部分鴻蒙本源所化。
追本溯源，他們與林淵還真有著天大因果。倘若遭遇上，還真不好說會是什麼結局。但總歸是凶多吉少，甚至被吞噬其中也有可能。
而在另一邊，帝俊和太一在短暫的震驚過後，便是面面相覷。
“變數出現了。”帝俊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灼灼，“若是他們二人能夠同歸於盡......”
太一沉聲道：“你我二人，便是全多元宇宙最接近內宇宙的存在。”
全多元宇宙的極道強者，皆被當空閃耀的兩輪驕陽牽動視線，各有所思。
這一戰的走向，只怕將影響整個多元宇宙的未來。
......
照耀全多元宇宙的兩輪驕陽，在短暫的對峙過後，終於消散無蹤。
“林淵。”林飛輕嘆一聲，已然知曉了他的想法。
林淵可以逆推演化混沌，也可以順推演化原暗，但終究只是演化，而不是徹底本質上的改變。彷彿宿命註定一般，他成就內宇宙強者的那一刻，一身驚天修為必將瓦解，盡歸天道。
而打破這般宿命的辦法，也明確擺在林淵眼前。
吞噬原暗或混沌本源，打通不必犧牲自我的內宇宙之路！
林飛默然片刻，神色終於重歸平靜。
既然這是林淵的選擇，那便讓他來吧，這段師徒間的恩怨，也該徹底畫下句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