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堅信天尊不屑於說謊。
林飛簡略道：“暗夜組織。”
江天陵心頭一驚，想到了那些懸案卷宗，其中就有涉及暗夜組織的血案！
被掏空五臟六腑腸子的女人，縫合得天衣無縫，凍在了冰窖之中。警方發現屍體的時候，她便不著寸縷、被封在一塊巨大的冰塊中。一副抱胸蜷身、安然沉睡於寒冰之中的模樣，乍一看像完美無缺的藝術品。
在那塊冰魄上還有三行刻字，像是囂張的挑釁。
“藝術，不能滿足於優秀。”
“我必須達到...完美。”
“——夢魘。”
刻字之後，便是一個精細的骷髏刻圖。
提到這個組織，江天陵的聲音越發沉重起來：“我會吩咐下面的人嚴肅徹查，延緩定案期限。但如果半個月內也查不出真兇，恐怕......”
他嘆息了一聲，苦笑道：“還望天尊理解，這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
林飛淡然道：“我理解你的難處。半個月綽綽有餘，你們只需要蒐集宋家附近所有的天網影片資訊就行。不怕多，只怕不全。”
江天陵心中疑惑不解。就算蒐集到天網影片，又有什麼意義？
那種龐大的資訊資料量，加上殺手刻意掩藏蹤跡，要從中提取有用的資訊...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啊！
就算真從監控中找到了真兇的出沒影象，那人只要一如作案時掩藏體型和麵貌特徵，也只能是徒勞無功。
“天尊會做無用的決策嗎？”江天陵只這麼捫心自問，瞬間便有了答案。
不可能！
自己的眼界和見識，怎麼可以妄自揣測天尊的行為？
“我知道了，一定儘快完成！”江天陵應下聲來。
林飛這才“嗯”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江天陵點著一根香菸，突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