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失笑道,“記得我說過的。要想在白家活下去,就守住自己的秘密,也不要窺探別人的秘密。”
隨後白柔扔在桌子上一張名片。
“謝謝你的酒。另外,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
說完,她沒有一點拖泥帶水,轉身便走。
我撿起桌子上那張名片。“‘白燕柔,’白雲鶴集團‘會計部、部長。’”
“別看了,她不是你的菜。”孫琦拍著我的肩膀,一臉壞笑的說。
“我只是好奇、她為什麼總裹著面紗。而且‘白焰丞’對她的態度也很怪,完全不像是兄妹之間的關係。”我疑惑的說。
“小子,白家的水很深,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時間久了,你自會明白其中的玄機。”孫琦意味深長的說。
“師父,您還沒說您的故事呢。”我舉起杯問道。
孫琦怔了怔,將一張英國直飛鶴城的機票拍在桌子上,“有啥說的?你被認定為疑似臥底之後,我就被‘老白’請去喝茶了。事後以審人不利、老眼昏花為由,將我送去‘打不咧顛北愛爾蘭聯合王國’考察,這不,昨天才回來的。”
“你可拉倒吧,化琳都告訴我了,你分明被關在地下室裡蹲了五天。還英國考察?你怎麼不說去月球考察呀?”我白了一眼孫琦說。
後者輕咳了兩聲,“這…這丫頭是嫉妒我出國旅遊沒帶她。”
“還丫頭呢?那傢伙都41了。”我撇了撇嘴說。
“我都快60了,她在我眼裡不就是孩子嗎?另外、那丫頭命也挺苦的,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到現在都沒談過一個男朋友。”孫琦喝了一杯酒說。
“好吧,那你去英國都考察什麼了?”
“額,這個嘛,先去了‘盧浮宮,’‘凱旋門,’最後又去了巴黎聖母院…”
這特麼都是“法國”的地名…
我滿臉鄙夷的望著他,心說,這個老傢伙可真夠不要臉的。
孫琦輕撫過自己的一頭白髮,滿是自戀的說,“不要用那種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時間久了我會不好意思的。”
聞言,我一口酒噴到桌子上,“真受不了了,師父,徒兒有事先走一步…”
“別呀,我一個人喝、多沒勁啊。”孫琦拉著我的胳膊說。
我頓了頓,“你自己慢慢兒喝吧。”
可孫琦卻一把將我抱住,“你就不想聽聽你以後的任務?”
我嘴角抽了抽,“不會還是整天被驢牽著跑吧?”
孫琦舉起杯,“先陪我喝一杯,喝完我就告訴你。”
我抓起一瓶酒一飲而盡,“有什麼話儘管說。”
“徒兒莫怕,明天我就教你怎麼做白家的鏢王,保證比你在信使那過得滋潤。”孫琦大咧咧的說。
我吐了吐舌頭,“借你吉言。”
…
我們喝到半夜,最後是被化琳一手一個給拖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