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不好玩兒了。”我沒好氣說。
納蘭雲雪搖了搖頭,“時間不早了。我們三個也該走了。”
我做出一個目送的表情,可三人只是意味深長的望著我,並沒有走。
“還有事?”我問。
藍芝恭敬的為納蘭雲雪披上斗篷,“我們來一趟,你就不請我們去你家坐坐?”
我和藍鳳對視一眼。要是讓她們幾個知道我住在那種地方,還不得數落我虧待她們大祭司。
“鳳姨,天天過二人世界,我們三個去了,是不是太叨擾了?”納蘭雲雪擺著官腔問。
藍鳳也是捂著自己的頭,滿是無奈。實在沒辦法,我只能極不情願的答應下來。不過事先說好了,不管我住在什麼地方,她們三個都不許笑。
藍鳳也將沒有吃完的菜打包。幾人人便動身回江邊的鐵皮房。
夜晚的車很難打,最後只能步行回家。由於我喝了不少的酒,走起路來有些跌跌撞撞。藍鳳倒還好,扶著我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走。三個身份不低的女人披著寬大的藍斗篷跟在我們身後。
好不容易到家,藍鳳生起火。冰冷的鐵皮房,很快暖和起來。我躺在木床上,習慣性的對著藍鳳做出了一個要抱抱的動作。
藍鳳拋給我一個白眼,示意身後還有人呢。想起納蘭雲雪三人,我就頭疼不已。我這隻有一張床,她們三個睡這,那我睡哪兒啊?
“哎呀呀…你就住在這個地方啊?”藍芝敲著牆壁薄薄的鐵皮,難以置信的問。
納蘭雲雪眉頭緊皺,但她這些年身居高位,心性已經變得很沉穩。只是有些疑惑,並未發表什麼意見。
藍悅跟過我一段時間,她沒有勸我換地方,也沒有問我原因。她知道我認定的事,不會輕易改變。
藍鳳很不客氣的將我甩到一邊,整理了一下床鋪恭敬伸出手,“教主請。”
納蘭雲雪知道我今天只能打地鋪,遂一臉壞笑的瞟了我一眼,“佔你的豪華大床,是不是有點不方便呢?”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輕聲細語,“是挺不方便的。要不你們仨還是趕緊滾蛋吧。”
藍鳳掐住我的耳朵,神情泰然自若。那模樣像是在說,你要是再多說一個字,今晚外面的地鋪。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用手捂住嘴做了個噤聲的表情。
納蘭雲雪微微一笑,褪下自己身上的大斗篷甩給我。隨後是藍悅的斗篷。做完這一切,三人一起躺在木床上,蓋著藍芝的大斗篷不在說話。
我有些同情的望向藍鳳,發現後者也在凝視著我。直到過了很久,我才明白那眼神的含義。也真正明白了納蘭雲雪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