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刃’二級殺手。‘極北井田,’‘極北井研。’”個子稍高的武士介紹道。
“你們殺手不都是藏著掖著。哪有自報名諱的殺手?”我雙手環胸問道。
“我既然敢告訴你。就代表你今日必死無疑。”極北井田揮了揮刀說。
我雙手抱胸。藍白兩色的火焰開始在周身緩緩旋轉,“你是我見過最可笑的殺手。”
正在我準備給他們倆來個秒殺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極北井研突然長刃一甩,“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你就不考慮考慮自己的老爸老媽還有那個藍鳳的安危?”
我心中一凜,難道他們被這兩個下三濫挾持了不成?
“你們想怎麼樣?”我緊張的問道。
“下來。咱們聊聊。”極北井田勾了勾手指說。
我腳踩虛空緩緩落在他們面前,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否則你們兩個會死的很難看。”
話音未落。站在一旁的“極北井研”猛然甩出一根飛針,刺入我的脖頸。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從那渾渾噩噩的狀態清醒過來。自己身處在一處綠油油的樹林中。周圍都是樹。但我身處的地方卻是一大片空地。一根枯樹樁孤零零的站在空地的中心。而我正雙手反綁,被結結實實的捆在這顆樹樁上。
試著動了動,繩子捆的很結實。但真正不能讓我移動的,是虛弱的身體。此時自己彷彿是虛脫了,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而天空那如火球般熾熱的太陽,正在無情的加速這我虛脫的程序。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我對著周圍吼道。
“有人要買你的命。還特意給你挑了這麼一個磨人的死法。‘暴、屍’”端坐在樹杈上的極北井田閉目解釋道。此時周圍只有他一人。昨天和他一起出現的極北井研以不知去向。
活活曬死?這得多恨我,才會給我這樣的懲罰?
“我的父母妻子呢?禍不及家人。你們快把他們放了。”我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說。
“這個我們說的可不算。”極北井田說。
“那誰說的算?讓他出來。”我沒好氣道。
“這你就要問問他們了。我出現在你家的時候,根本就沒見他們。”極北井田說。
“你說什麼?你們這一群騙子。”我掙扎著嘶吼道。
“你自己江湖經驗不足,也怨不得我們。另外你也不必掙扎。我給你注射了大量的麻醉類藥物。保證你不會出現太多的痛苦。”極北井田淡淡的說。
“你們這群日本狗雜種!不痛苦,你特麼來試試啊?”我揚起頭怒道。
“有什麼怨言你儘管說。我會把你被殺的過程錄成影片,給我的僱主好好欣賞。”極北井田戲謔的說。
我望了一眼頭頂的烈日,感覺它好似融化萬物的熔爐,要將大地從裡到外烤乾一樣。“那你能發發善心,告訴我究竟得罪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