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倩姐的女人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我就是秦倩啊。”
“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個說來話長。你看,我這大廳裡供奉的“神像”就是你和藍鳳姑娘。你們倆都是我的恩人。我每日虔誠的上香,只希望你們能一生平安。”秦倩緊了緊我的手道。
難怪我覺得那兩座造像眼熟。原來是我和藍鳳。想到這我這個氣呀!我說這幾年運氣這麼差?好好的活人被人供起來還有好嗎?
我有些不客氣地抽回手掌,指著藍鳳的塑像說,“你為什麼在這兒?其實我也不太關心。倒是你剛才把自己供的恩公給抓了。現在能把她還給我嗎?”
秦倩有些迷惑的望向光頭男,“光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光頭大漢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直過了十幾秒才指著“範玲”說,“都是她跟‘老四’合謀抓了那個女的。這事兒跟我可真沒關係。”
“這兩個人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恩公。你還不快去把人請來。”秦倩一巴掌甩在光頭男的臉上。由於激動聲音都變得異常淒厲。
“糟了。鶴城的‘李老闆’看上那姑娘了。現在恐怕生米都被煮成熟飯了吧?”光頭大漢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說。
我氣喘如牛,扯著光頭大漢的衣領怒道,“藍鳳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就都給她陪葬吧。”
光頭大漢惡狠狠的瞪了範玲一眼,“大哥。那藍鳳的照片兒都是她給李老闆的。你要發火還是找她吧。”
秦倩拉起光仔的胳膊,“少廢話,快帶我去找人。”
…
一路小跑的跟隨“光仔”來到三樓。這裡和下面兩層不同。幾乎全部都是包房。時不時還會有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的、喘、息聲傳來。吵的人不堪忍受。
“還沒到嗎?”我心急如焚的說。
光仔擦掉額頭的冷汗,指著前面的大包房說,“嗯,快了,快了。前邊兒的總統套房就是了。李老闆財大氣粗,故意定了這麼一個大包間…”
“嘭。”每等光仔把話說完,我凌空一腳已經將大門踹開。
房間裡閃爍著昏暗的燈光,在豪華的大床上,映照出一個若隱若現的曼妙輪廓。
開門前我想到過無數的可能。躺在床上哭泣的藍鳳。或是昏迷不醒,意亂情迷的藍鳳…
但不管藍鳳出了什麼意外,我都會真心真意的待她。
“鳳姐,鳳姐…”我對著那道輪廓,試探性的問道。
可良久過後,那道影子卻沒有任何反應。而且這臥室裡除了她之外,也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秦倩開啟套房的吊燈,室內頓時變得明亮起來。
藍鳳慵懶的側臥在床上。她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一時間看不清她身上的狀況。
“你來了?”藍鳳背對著我低聲說。
我心底一沉。莫不是那個什麼老闆得逞,已經逃之夭夭。留的藍鳳一人在床上低聲哭泣。
我從身後輕輕抱住她,“鳳姐,沒事的。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