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懂藍影教的功法。但一個修行者強行抽走自己七成的功力,後果肯定是非死即傷。我怎麼能為了一己私利,讓她們冒這樣的風險。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我冷聲道。
正下方的納蘭雲雪眨了眨稚嫩的眼眸,“你不接受我們?”
我將納蘭雲雪擁入懷中,“說實話,我很害怕。那死亡的恐懼簡直讓人無法入睡。可我更害怕看著那些自己在乎的人,一個一個因我倒黴甚至因我喪命,我累了,真的太累了…”
藍鳳用詢問的目光望向納蘭雲雪,後者擺了擺手,只得無奈的低下頭。
“那你先下去,我快喘不、過氣來了。”納蘭雲雪拍了拍我的後背說。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挪了挪,一翻身卻又砸到了藍鳳。
“哎呀,你沒長眼睛啊?”藍鳳怒道。
曾幾何時,自己的小床上同時躺過兩個姑娘。“要不,我打地鋪吧?”
藍鳳將我擺正,與納蘭雲雪、一人枕了我一條胳膊,“今晚就將就將就吧,明天再說。”
…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著天花板上的孔洞射進地下室。朦朦朧朧的醒來,發現二人仍然一左一右的蜷縮在我身邊。
她們一個成熟嫵媚,一個清純華貴,免不得讓人有些想入非非。只是和這美麗的場景,有些不應景的是,我的兩條胳膊已經麻的沒有知覺了。
從昨晚到現在她們倆人一人枕著我一條胳膊。弄得我現在想犯點錯誤都難。
“時間還沒到呢,再睡一會兒吧。”納蘭雲雪在我肩膀蹭了蹭說。
藍鳳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踏實了。”
“哐當。”地下室破舊的鐵門再次發出沉悶的脆響。我心頭一驚,剛要讓二人躲避,可沒想到她們速度比我還快,話未出口,二人便雙雙縮排了我的影子。
今天就是行刑的日子,真不知道斷頭飯是什麼伙食?
送飯的人拿著手電,習慣性的將一碗冷飯放進牢房。略有不同的是,今天這碗冷飯特別大,分量顯然是管夠的。
見此情景我當時就炸了,甩著自己發麻的胳膊,揪著送飯人的手腕怒道,“老子這最後一頓了,還吃這個?”
送飯的人點了點頭,聲音沙啞的說,“本來是打算給你送兩根鹹菜絲的,可有人關照,你要特殊對待,所以就…”
“所以就只有一大碗冷飯?對不對?”我怒道。
送飯的人很是無奈,“先鬆手,這都一個月了,咱倆也算是熟絡。我回去,再給你盛一碗貓糧。”
“你餵狗呢?”我扯著後者的胳膊一用力,她的那張大臉瞬間貼在了牢房的鐵柵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