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視著她的雙眼,長長地做了幾個深呼吸。隨後托起她的長髮,悍不畏死的吻向那顆劇毒的玫瑰。
纏綿是極為短暫的,但那顆鋒利的舌釘,依然割的我鮮血直流。蓮心在下方飲掉那些流出的鮮血,貪戀的模樣,彷彿是在飲這世界上最香甜的美酒。
和蓮心的纏、綿、是快樂而危險的。就好像兩隻纏綿的刀郎,“雌性”註定會吃掉另一半的靈魂。
“咚咚咚…”
正在我們意、亂、情迷時,門外再次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我說信使大人,您的時間是時間,我們的時間就不是時間嗎?這樣在裡面躲著,究竟什麼時候見我們吶?”
聲音尖酸刁蠻,顯然正是我那個正在得寵的前妻“陳紅。”
蓮心收回紅唇,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不想見到的人就像煩人的蒼蠅,永遠都甩不掉。”
“這句話我愛聽。”我捂住自己流血的嘴唇道。
“抱我去樓下的衣櫃。我每天都必須要穿的一塵不染。”蓮心說。
我掙扎的站起身,但很快又是一個踉蹌摔在地上。由於雙腿跪了一夜,別說抱著一個人,就是自己輕手利腳都站不起來。
蓮心戲謔地搖了搖頭,“站起來。別以為我會同情你。”
雖然摔得有些狼狽,但我依然將蓮心護的嚴嚴實實。
我晃了晃粗糙的大手,“或許你應該給我一點兒力量。”
如果是小說中的橋段,懷中的美女一定會將我的大手、吸吮一下。最差的結局、也應該將我冰冷的手、放入她溫暖的、胸口。
可現實就是現實,蓮心絕不會做那種事。只見她從地上抓起銀簪,徑直刺入了我的掌心!
“怎麼樣?力量夠不夠?”蓮心溫柔一笑道。
我齜牙咧嘴的搖了搖頭,痴痴的望著懷中這個泛著妖異眸光的美人兒。
她的笑容是那樣的動人媚惑。看的人根本捨不得離開視線。
“還抱不動嗎?”蓮心眨了眨水眸、輕聲問道。
我爆呵一聲,從她手中抓過銀簪,隨後大手託、住、裙底,如反彈的彈簧般瞬間從地上彈了起來。
蓮心對我的無理毫不理會,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的溫柔嫵媚。
可由於跪的太久,加之力量過猛,我竟然身體後仰,將身後的酒桌和椅子全都撞到了樓下。而掉落的位置也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一樓的那個葡萄酒架上。
隨著一聲物體墜地的巨響,門外的魯玉菲也開始不淡定起來。
“信使大人,你沒事兒吧?”魯玉菲敲著門問道。
“你吼什麼吼?沒事兒。”我對著門外吼道。
可是不說還好,我這帶著些流氓氣息的吼聲一出,門外頓時傳來、門鎖被開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