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了一眼選單我也傻眼了。只見上面赫然幾道大菜。
“野鹿衝林。”“猛虎下山。”“娃娃貝比”…
“這都什麼玩意兒?”我搖這手中的選單疑惑的問道。
“‘野鹿衝林’是野鹿肉頓‘萵筍。’‘猛虎下山’是虎骨泡酒。‘娃娃貝比’就是清蒸娃娃魚。”迎賓女孩解釋道。
“哇靠!你說的這些東西、都是人吃的?”我目瞪口呆的問道。
迎賓女孩兒詫異的點了點頭,“當然是人吃的。”
“這吃野生動物、不是違反規定嗎?”我問道。
“到我們這兒的人、都是來嘗野味兒的。難道你們不知道嗎?”迎賓女孩兒指著正在就餐的幾個包廂、有些愕然的問道。
我們幾人都是將詫異的目光投向“白燦。”後者卻沒有理我們,而是自顧自的在門口點起一支菸、吸了起來。
見我們冷場,身後的巫醫大嘴一咧,“來幾道你們這裡最貴的菜。咱爺們不差錢。”
我們三人滿臉鄙夷的望著巫醫,心說這老頭作死,付不起錢也只能逃單了。
想到這兒,我一拍桌子道,“去做吧。對了,先給你們那‘虎酒’給這老頭上一罈,讓他喝得醉一點。”
迎賓小姑娘高興的領命走了。望著她的背影,我斜瞟了一眼邋里邋遢的巫醫道,“一會多喝點。虎骨酒,不是每天都能喝到的。”
巫醫聞言甩了甩自己的頭髮,“告訴你,別想把我灌醉了,扔下我一個人買單,我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我摸了摸口袋裡的“醉骨燻龍香。”心說:醉不醉,他說的可不算。
極北靈子頓了頓,起身出了包廂。
“你幹嘛去呀?”我問道。
“我上WC你還問啊?”極北靈子沒好氣道。
“你早去早回。這別墅裡野生動物可多,別被娃娃魚叼走了,我可沒時間救你。”我對著極北靈子的背影吼道。
後者回身對我豎起一根中指,“本姑娘就算被叼走也用不著你救。”
很快,沒過幾分鐘,幾個服務員兒就將菜品端了上來。
而菜一上桌,我們三人就都傻眼了。
上來的所謂“野鹿肉”有些白,跟豬肥膘子差不多。而“娃娃魚”只是一條巴掌大小的小鯽魚。“虎骨酒”就更別提了,明顯就是二鍋頭兌水…
“這就是你們飯店所謂的野味兒?”我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