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啊,我這麼老實的人,怎麼會呢?對了,你怎麼懂手語?”
“因為我聽不見!”
“你說什麼?你竟然是聾子?那你怎麼知道我們說什麼?還有你怎麼會說話?”
“你問題太多了,我可以看‘唇語,’而且我現在移植了‘人工耳蝸,’完全聽得見了。”
“哦哦,原來如此,你怎麼成聾子的?。”
“小時候的一場病。”
“那你怎麼會有牙科的鑰匙?”
“這個你以後就知道了,快回去吧,張大小姐,已經在門口等你了。”
我聞言趕忙站起身,對著程雅靜比劃了個,“謝謝。”雨微推門進來,“還沒縫好?”
“張大小姐,這麼郎情愜意,一會都分不開?”
“跟我回去。”
我看了看雨微,趕忙跟她出了牙科診室,這一夜,四個女人輪番轟炸,把我炸的體無完膚,回到走廊,我直接躺在床上,說什麼都不起來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是被自己的肚子餓醒的,來到雨慧身邊,比劃道,“我餓了,有吃得嗎?”
“怎麼?一刀下去,不會說話了?”
我手語道,“程大醫生說,兩天不能說話,否則以後說話會不流利。”
“這麼說,這兩天怎麼罵你都不會還口?”
“本來你們罵我,我也沒怎麼還口。”
雨慧抓起我的耳朵,“忘了你整天,‘丫頭片子’嫁不出去、的叫了?是不是?”
“哪有啊?我不是叫師父嗎?”
“小慧,別鬧了。”雨微走進病房。
“微微,你化療做了嗎?”
“他比劃什麼呢?”
雨慧說,“他這兩天說不了話。意思是在問你化療做了沒有?”
“我的事不用你管!”
“好好,我不管,雨慧,這下有時間了,教我跆拳道吧?”
“好,爭取一個月成為‘綠帶。’”
“那是不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