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聞言,連忙上前幾步,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眼下四周不是元嬰,就是金丹,雖說他這樣的築基修士在修行界內已經算是一方高手,可在這群大佬面前,毛都不算一根。
“不用緊張,有一說一便可。”
李賢玉淡笑道。
“是,前輩。”
凌寒連忙點點頭,而後就把自己幾人得到記載著白骨觀宗址的玉簡,然後一路找上門的過程說了一遍。
眾人微微點頭。
換做他們,也不會把宗址告知門派,肯定先行過去看看有沒有機緣。
“後來我和師妹們來到黃石村,看見有修士用靈氣禁錮了幾名凡人,問了村民情況後,便推斷有修士率先抵達白骨觀,我們讓當地村民帶路,來到了白骨觀,隨後便見到了一名看起來不過五六歲的修士……”凌寒說到這裡,頓了頓,突然道:“對了,在見到那名修士之前,其麾下還有兩尊氣息古怪的護衛,這兩名護衛的修為,很可能已是金丹期,輕易就把我和師弟師妹們齊齊禁錮了。”
“兩名金丹修士,那你口中那位容貌五六歲模樣的修士,應該就是元嬰無疑了。
山海域內的元嬰,我都認得,對方可能是路過此地。”
李賢玉道。
“有一點我不明白。”
鳳舞突然開口。
她事先已經知道整個過程,讓凌寒再說一遍,是說給另外那三大掌門和三大散人聽。
“如果他是元嬰修士,為何要逼問玄天門的入門功法?
那玄天錄,最多修行到築基為止,連金丹都凝練不了。”
鳳舞皺眉道。
“你說的也有點道理,不過元嬰修士性情古怪,或許只是藉此來教訓他。”
李賢玉指了指凌寒。
“不管如何,我們此刻就前往白骨觀吧,白骨觀是我們山海域內的宗派,留下的機緣也理當是我們山海域的修士所有。
不能被外人給拿了,這要是傳出去,怕會惹人笑話。”
一名散人起身道。
“也好。”
李賢玉笑著點點頭。
緊接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在凌寒的帶路下,朝秦唐觀的方向破空而去。
“這次為何連他們一起喊上?”
鳳舞站在李賢玉身邊,淡淡的道:“只是一名元嬰,你我便能拿下。”
“鳳舞,你在山海域的時間,沒有我長,你也沒經歷過白骨觀那個時期,白骨觀,曾經魔焰滔天,掌控著整個山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