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璃姐，我完成心願了，他得到了他該有的下場。”
“我沒有遺憾了，我可以走了。”
劉璃注意到，在帥小山出現的那一刻，彈幕突然間消失了好一會兒。
直到帥小山像個小孩似的端起炒飯，吸著飄散而起的白煙。
“學校鬧鬼，都，都是他乾的？”
“原來，人死之後，真的會有鬼魂？”
“主播認識他嗎？”
劉璃點頭：“認識，我老家隔壁的孩子。”
說完她一陣唏噓。
帥小山將炒飯吃完，重新坐在了停屍臺上。
“劉璃姐，讓您費心了，謝謝……”
說著他躺進了毫無生機的身體。
劉璃雙手合十。
“叮！”
“已關注客戶：ID學海無涯（教師）”
“死亡。”
“登記生效。”
“紅顏禍水。”
“隨即抽取客戶執念，轉化為紀念品。”
“抽取失敗。”
剛準備超度帥小山的劉璃皺起了眉頭，不是為了例行的抽取失敗，而是……。
劉璃看向帥小山：“你，殺了趙赫？”
帥小山猛地坐了起來。
“我沒有殺他，劉璃姐，這幾天我跟著他去實驗室嚇唬他幾次，然後將他陽氣吸食一部分，不至於會死。”
“最多大病幾天，但不至於會死，我只是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而已……”
劉璃點頭：“不過他為什麼突然間死了？”
劉璃有些好奇。
帥小山也一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