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怎麼可能？”商言立馬反駁道。
還在直播著的直播間一片譁然。
“劉老闆還挺能忽悠的，上一秒：嗯她暈車下一秒：嗯她撞邪。”
“我剛剛還笑著說竟然是暈車，現在就被打臉。”
“感覺和那個布包有關。”
小伊聽到劉璃這麼說，臉色更白了，完全失了血色，她顫抖著手拉住劉璃的衣角，流著淚，滿臉懼色地哀求道：“劉老闆您救救我，我真的不想再抱著它了，我…我已經要被它折磨瘋了，劉老闆我求求您了。”
商言不理解小伊，一把拉過她，“小伊，你怎麼了？我們要相信科學，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鬼？你就是太累了。”
“有鬼！要是沒鬼的話，你怎麼可能看得上我！”小伊崩潰大哭起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貪心，我不該強硬去獲得不屬於我的東西，劉老闆，求求您救救我。”
劉璃還沒答應下來，腦海中系統“滴滴滴”的聲音再次響起。
“客戶檢測：ID——陳伊伊（女大學生）。”
“客戶指數：98%（喲，就差一腳進棺材）。”
“客戶資訊：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客戶登記：請點關注。”
劉璃：“……”
系統，你瘋得更嚴重了。
這當著人面也能彈關注提示了嗎？
劉璃翻著白眼。
系統越來越瘋，越來越亂，
時不時漂沒獎勵就算了，
這都開始超過平時業務範圍了，
連影片和直播都越來越不需要看了是吧？
當面就來呀。
她竟然還已經有點習慣了。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劉璃看著小伊，淡淡開口，“你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能解決的，我就幫你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