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璃只覺得腦殼疼:“什麼竹竿巷,竹竿尖的,剛才也沒有竹啊,到底啥意思?”
“老~老闆。”小九穿著漢服,雙手背在身後,可可愛愛地從沙發後面探過頭來,道:“原來你喜歡胡適啊。”
劉璃一臉懵:“胡,胡適?怎麼這麼說?”
小九理所當然地道:“我聽到老闆你剛才哼蘭花草了,還有竹竿尖,竹竿巷。”
……我剛都哼出來了?
……羞恥!
劉璃甩甩頭,問:“說說竹竿尖。”
小九有些疑惑,還是念著:
“‘我這心頭一念:才從竹竿巷,忽到竹竿尖’,
這是胡適的詩——《一念》。”
……一念。
劉璃如遭雷擊。
系統你個謎語人。
真是太坑了。
竟然是這個意思。
一念,
一念之間的一念。
砸場哥的一念之間,
新娘的一念之間,
是兩個人的生,與,死。
小九接著道:“《蘭花草》也是胡適的詩嘛,只是後來被人唱成了歌。”
劉璃有些懊惱地拍拍腦袋。
三分對自己,倒有七分衝著系統去。
系統你是有啥大病吧?
你似不似瞎?
我像是能知道詩詞出處的人嗎?
我不是!
我是一聲“窩草”走天下的那款!
劉璃一邊在心中瘋狂吐槽,一邊摸了摸小九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