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人子吶,缺大德了,不過我喜歡。”
“那個魔都琉璃這回懸了,砸場哥難得靠譜了一回。”
“就說這陣仗,怎麼破?你說怎麼破?”
“……”
鏡頭切換回來,砸場哥那張大餅臉重新讓鏡。
他正在跟一個小弟說話。
“給交通的打過招呼了?”
“哥,打過了,打過了,不過……”
“有屁就放。”
“人家說一切照規矩辦事,假車牌就抓,真車牌不行,誰來也沒有面子給。”
“可以隨時出動就成。聽我指揮,讓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就打電話。”
砸場哥轉過頭,面對鏡頭,得意地笑:“我說靈車的車牌是假的,它就真不了,對不對?”
“肯定是假的!”
彈幕裡安靜了一秒鐘,瞬間爆炸:
“靠靠,我還是小看了砸場哥的無恥。”
“他一定是半夜偷換人車牌了。”
“奪筍吶,山上的筍都被他奪完了。”
“這招好絕。”
“假車牌被交通的人發現,人和車都要帶回去的,肯定去不了喪葬店。”
……
砸場哥的臉貼近鏡頭,佔滿整個螢幕,張狂大笑:
“飛龍騎臉,哥都想不到要怎麼輸?”
“琉璃不是邪門嗎?”
“再邪一個給哥看看。”
……
小樓裡,一片寂靜。
只有劉璃依舊老神在在,但也難免心裡跟貓爪子撓一樣。
好奇得不行。
這局,怎麼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