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我看付乾說得挺真心的,你就從了他吧。」
「就是,他陪你這麼多年了,還是很靠譜的。」
「他請我們見證,算他倒了血黴,以後他要是對不起你,看我們饒不饒過他。」
「……」
一架架梯子遞過來,
她們都覺得柳葉該順著梯子下來了。
然後,
出乎意料的發展來了。
柳葉臉上遲疑、猶豫之色愈發明顯,不僅僅沒有就著梯子下來,反而又往後退了幾步。
「柳葉?」
付乾這下看出情況不對了,舉著戒指在那裡不知所措。
「你別這樣,有什麼你說話,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意嗎?」
付乾往前膝行了兩步,保持著半跪著的姿勢,又蹭到了柳葉面前。
柳葉看他這個樣子,反而下定了決心:「付乾,要我答應你可以,我有一個條件。」….
付乾大喜:「行,你說,我都答應你。」
「我要一筆彩禮,只有這樣我才有安全感。」
「好,沒問題,我去跟我爸媽說,應該的,寶貝我該跟爸媽說多少?」
「1800萬。」
「好……呃,你剛說什麼?我有點沒聽清。」
付乾掏了掏耳朵,不好意思地道:「可能是剛
才讓我叔那一耳光傷到耳膜了,你再說一遍。」
包廂裡,落針可聞。
付乾覺得他耳膜有毛病,大家可都覺得自己耳朵好使著呢,
一個個用驚駭欲絕的目光望向柳葉。
鄭天養是唯一一個例外。
他猛回頭,震撼地看向劉璃。
結合劉璃之前提及鄭吒那個「村花拿捏」的外號,
以及,她信誓旦旦地說柳葉和付乾成不了,
鄭天養渾身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過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