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rar
始終滿盈或又虛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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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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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而鐵石心腸時而又關心撫慰當做遊戲一般。」
謝伊帶著耳機,那首《Tea》(彌撒)在耳邊不斷地迴圈著,似是聲聲催促聲聲叮囑,又似是聲聲勸告聲聲安慰。
10米。
10米之外,就是那個毀滅去了他生命中一切美好的人。
是了結,
是公道,
是交代,
還是其他的什麼,
一刀下去,生死兩斷。
現在機會其實不是很好,
砸場哥身邊圍著三個人,像是三個盾牌,就他擋得嚴嚴實實。
一個舉著自拍杆,直播掌鏡;
一個接過行李箱,鞍前馬後;
一個拿著礦泉水,端茶倒水。
只是,謝伊等不及了,也不敢等了。
隔著一條車道,對面好幾輛麵包車,幾十號人在等著。
要是讓砸場走到那群人中間,他就沒有機會了。
謝伊一步步地靠近,眼中只有砸場,其他的一切人一切喧囂,就像是在發生在另外一個世界一般
直到,
他感覺被什麼撞了個趔趄,
掛在耳朵上的骨傳導耳機掉落,
然後,
「哎呦」一聲,小女孩痛呼聲傳入了他的耳中。
謝伊腳步一頓,周遭的喧囂,甚至數米外砸場哥對著粉絲叫囂要收拾劉璃的話,盡數傳入了他耳中,就像是遠去的世界又歸來了。
他低頭一看,發現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大概八九歲的樣子吧,正一屁股坐在地上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