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馭鬼術？我啥時候會這種玩意兒？”林歌反問。
黃裳：……
“你之前找鬼姐妹借力，找我和姐姐借力，不就是用的‘馭鬼術’？你該不會連自己用的什麼法術都不清楚吧？”
林歌一愣：“我用的不是招……等等，你不會是想說，鬼祭、招魂這些法術，就是馭鬼術？”
“不然呢？你若不會馭鬼，又何談向鬼借力？”黃裳回道。
林歌問道：“可這些不都是禁術嗎？”
祭靈、祭魂、招魂、請鬼、鬼祭……無一例外，全都是請鬼的禁術，而之所以是禁術，也有一定道理。
這種耗陽壽暫向厲鬼獲取力量的法術，本就兇險，萬一被鬼完全佔據了身體，可就徹底無法挽回。
特別是禁術中的禁術“鬼祭”，獻祭十年陽壽，連紅衣厲鬼的力量都能“全部借走”。
而在道法中，向鬼借力本就是歪門邪道，這和主張鍛鍊自身，提升自身修為道行是相違背的。
黃裳哼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修煉者實力不濟，只能採取以陽壽換取的方式向鬼借力？而且……你所說的那幾種法術，其實最早都為道門馭鬼一脈的‘馭鬼術’，只是不知道你們這些後人怎麼傳來傳去，全部傳成了殘卷。”
林歌：……我也想知道。
不過，為什麼會傳成“殘卷”，這得問你們“祖師爺輩”的大佬啊。
黃裳當年在尋找方法復活黃霓遊歷時，順手做下的“好人好事”使得她名聲遠揚，黃大仙廟宇遍佈東南沿海一帶，以至東南亞及美國。其中金華的黃大仙祠和港島的黃大仙廟最為著名，信仰者雲集，香火熾盛。
因此，要說黃裳也是道門“祖師爺輩”人物，其實也沒問題。只是她一心都在復活姐姐，以及尸解成仙上面，並沒有開宗立派。
至於“真仙觀”，那只是為黃霓和黃裳成仙用的“道具”，裡面的人最多算信徒，而不是弟子。
在黃裳的“指點”下，林歌將幾種“向鬼借力”的法術融會貫通，試著捏訣施展“招魂”。
然而這次使用“招魂”，林歌明顯的感覺到與小丫頭之間建立起一種精神上的連線，與小丫頭的交流，就像是控制自己手腳一樣方便、靈活。
與此同時，這偌大的“鬼域”彷彿是林歌自己張開的一般，但令他頭疼的是，小丫頭的“鬼域”太過強大，他的靈氣根本支撐不住此時“招魂”的消耗，這不過幾秒，就沒了十分之一。
要知道，這還是林歌修煉了“精神修煉法”後，成倍增長的靈氣，竟然連三分鐘都撐不住。
“咦？”
“這是什麼？”
“好好玩！”
小丫頭髮現自己能透過精神與林歌交流後頓時大感有趣，但也因為這一瞬間的“走神”，使得伽椰子有了反擊的機會。
林歌見伽椰子那恢復了不到半個的腦袋張開嘴巴，朝小丫頭吐出一大堆痋引黑蟲，立即捏訣指地，低喝一聲：“起！”
轟隆！
轟隆！
轟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