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家就在街對面,不介意的話,扶我回去行嗎?”
“介意。我出門前大師算了一卦,我最近忌女色,碰了就很容易破財。但我窮,身上唯一的錢還是這位哥借的。”林歌誠實的說道。
一聽沒錢,旗袍女瞬間對他那張臉沒興趣了,手搭在不到一米五的何山背上,整個人都靠了上去:“哎呀,我腳好疼,大哥,你能扶我回去嗎?”
何山看了林歌一眼:“做個好事,送送?”
林歌攤了攤手:“隨便你咯,記住我說的話,這個世界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幫。”
旗袍女一聽,怒了:“你什麼意思?”
“沒事沒事,小姐,我們送你回去。他沒別的意思。你別介意。”何山扶著旗袍女朝街對面走去。
旗袍女知道林歌不上鉤,也懶得去理他了,一路都在和何山搭話:“大哥,你的傘好漂亮啊。”
聽人誇獎傘,何山笑道:“當然,不僅漂亮,還可以遮風擋雨。做柺杖,就像現在這樣。”
“你這麼健壯,哪裡需要拐杖呢。”旗袍女整個人就像沒骨頭一樣,靠在何山身上。
何山很贊同旗袍女的話,點了點頭:“這倒是,別看我矮,我這人很壯的。不過這傘可以防身,遇到那些流氓來打劫,一棍子就打死他們了。你也知道,港島不是很太平。”
林歌:……這位妖怪兄弟,你到底是靠什麼在港島活了一百二十九年的啊?
這麼拙劣,連s卡都拿不到的演技,你都能看得下去?
何山和旗袍女一邊聊著,一邊來到一棟舊樓前。樓梯兩側掛著粉紅色的燈,一看就不像什麼正經地方。
何山目光看了看樓梯,又抬頭看向舊樓,最後問道:“你住這棟樓?”
“是啊。”旗袍女點了點頭。
“這棟樓出過事啊。去年火災,燒死了好多人。”何山一本正經的說道。
“啊?”旗袍女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然說這種事。
此時林歌已經開了天眼,目光掃向舊樓,就如何山所言,這棟樓有好幾戶都有濃郁的黑煙飄出。
不管這些是不是地縛靈,但至少是怨魂。
“你送她上去,我去隔壁單元瞧瞧。”林歌說完,就朝前面的單元走去。
“你小心啊。”何山知道林歌是道士,剛才那話也是說給林歌聽的。
畢竟道士嘛,出手降妖除魔維護世界和平也很正常。
“不要怕,沒事的,來,走吧。我送你上去。”何山扶著旗袍女,一路來到二樓的一個單間。
進房間後,旗袍女坐在床邊,抬起腳搭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在粉色燈光的承託下,粉色的漁網襪有種另類的誘惑。
“大哥,你不會就這麼走了吧?我的腳還疼著,你幫我揉揉?”旗袍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