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雲眼看著男人吃好了,想再次尋問,男人卻一臉冰霜地對沈心雲道:“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戴東傑說得沒錯,看來這個渣男就是故意捉弄她。
他壓根就不想跟她說什麼,或者,他想對她圖謀不軌,但幸而她進行了嚴密的防患。
也許是付出了不少時間,更也許是付出了巨大的希望,沈心雲很不甘心地問了一句:“為什麼?”
男人一副很生氣地樣子道:“我讓你喝果汁,你不喝,我讓你吃飯,你不吃,所有的東西最後都我吃了,你看我有沒有什麼事?”
“我是真的胃口不好。”
“嗯,表示理解。”
沈心雲還以為事情有了轉機。
“理解萬歲。”
男人卻緩緩開口:“因為你胃口不好弄得我心情不好,所以我不沒有興致再說了,再者,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讓你吃喝點東西都這麼費勁,那些話我說了又有什麼用。”
“你說出來,信不信是我的事。”
沈心雲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男人已經起身離開。”
沈心雲憤怒而無奈地對著男人的背影無奈地罵了句:“無聊,然後離開了。”
但次日,沈心雲仍然去了取信的地方。
她不是要相信那個出爾反爾的渣男,她只是對於母親案子的線索太想知曉了。
保管信件快遞的史阿姨說,今天沒有她的信,戴東傑倒是有一封,並讓沈心雲給戴東傑捎上去。
沈心雲將那鼓鼓囊囊的信拿在手上,發現寄這封信的人的字跡跟給她寫信人的居然一樣,一樣的潦草粗糲。
她忍不住猜想,也許這個人要告訴她的,並不是母親的案子,但她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信封裡面到底是什麼。
只可惜這信封是不透明的土色,她看不清,但憑手感,她覺得應該有照片,估計也有信紙。
沈心雲將信拿到辦公室的時候,戴東傑正在看犯罪心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