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狠練過擒拿格鬥的,體格十分了得。
沈心雲看了看時間,也該吃中午飯了,她進了一家叫精緻味蕾的餐廳,找了一個最靠邊的角落,一目十行地將單子價格瞄過後,遞給戴東傑問:“吃點什麼,隨意點。”
戴東傑接過單子將之放下道:“不急,剛劇烈運動完,不適合吃東西,冬天的飯菜又涼的快,宜趁熱吃。”
沈心越來越對他刮目相看,沒想到他不僅對破案很細緻,對於生活竟也如些用心。
“那先說說我母親的案子吧!”
“我把當年的案卷翻出來看過,由於當年刑偵枝術還沒有現在這麼先進,而兇手做得也滴水不漏,她又是在去趕車的途中被人殺害,如果不理清楚你們家的親友關係,與你母親的社會往來,無法查證。”
戴東傑說的這些沈心雲都能理解。
有關母親的案子,在無數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她總忍不住思慮。
兇手既然能將她母親的屍體送到出租屋門前一定認得她母親,至少知道她母親住在哪,但這樣的話,兇手豈不是故意爆露自己的身份,跟屈小睛一案一樣讓人匪夷所思。
當然也有另一種情況,她的母親被陌生人殺了,然後垂死之際遇到了熟人,央求熟人送她回來,但這樣的話,送的人該報警才是,真是讓人費解。
除非是一個非理性的兇手,或者兇手這樣做是為了與某警察宣戰!
沈心雲將父親家的親戚悉數說完,聽到戴東傑的肚子似有若無的叫了聲,緊忙點菜。
她正準備跟戴東傑講母親這面的親戚,戴東傑看她吞口水,想及她滔滔不絕時沒少喝水,忙道:“吃不言,睡不語,安心用完餐再說,我先上趟洗手間。”
戴東傑其實是去給沈心雲買潤喉糖。
戴東傑將潤喉糖遞給沈心雲時,沈心雲眼睛不爭氣的變得朦朧。
“你不是去洗手間了嗎?”
“順路看到了就買了,我以前經常用,效果還不錯,你試試。”
沈心雲將潤喉糖送到嘴裡後,低下頭去一個勁吃飯,她極不喜歡讓別人看到她的感動或脆弱!
戴東傑見吃得差不多,停下碗筷問沈心雲:“你要不要再點一些。”
沈心雲道:“已經吃好。”
戴東傑於是招手將服務員喊了過來。
沈心雲還以為他想加菜,結果聽到他說買單。
沈心雲緊忙停下了手中的碗筷問多少錢,掏出了手機。
戴東傑卻已將100元遞給了服務員,服務員接過錢,算了算65,找好零走了。
沈心雲這才對戴東傑道:“因為我母親的事,麻煩你了,這錢我不能讓你付,我加你微信,把錢轉你吧。”
“不用,我有一次說要單獨請你吃飯,一直沒請,這次當補過。”
“哦。”
戴東傑不提起,她早忘到九宵雲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