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是否承認,她不過是他陳志軒眾多見不得光女人中最普通的一個。
人家那些女人不過是陪陳志軒玩一玩,訛些錢財。
可她卻傻傻的還想給他生孩子,甚至夢想著跟他不離不棄,白頭偕老。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一直自恃聰明,自認是山裡飛出來的金鳳凰,跟一般人不一樣的她,最後卻被這個老男人耍得團團轉,連家都不敢回,不過厚著臉把母親叫來照顧。
“你恨他?”沈心打破了沉默。
“對,我恨他,我恨不得他死,想不到他真的死了,死了也好,省得再去禍害女人。”
顧靜遠一吐為快後,方覺得她言語有失,忙道:“但我不會殺他,我才不想為這樣的垃圾造孽,搭上自己,不值得。”
戴東傑點了點頭問:“你辭去助理的工作後,就再也沒找工作?”
“有,陳志軒把我安排在為他們供應原料的坤宏公司,直到我發現懷了孕,這才辭去了工作。”
“聽你剛才的意思,你知道他別的女人。”
“對,我見到的就有兩個,一個叫陳小眯,一個叫藍芬芬,陳小眯是他在我之前找的,藍芬芬則是在跟我好了之後找的,藍芬芬正是那個酷似小蘿莉的女人。”
沈心雲在心裡想,這陳志軒真是活該,生活如此不檢點,到底拖累了多少女人。
戴東傑喝了口茶,潤了潤髮澀的嗓門繼續問:“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殺死陳志軒?”
“誰都有可能,誰讓他將女人看作玩物,以為能像他的公司一下,完全掌控於鼓掌。”
“他亞急性砷中毒而亡,依你看,誰最有可能下毒。”沈心雲問。
戴東傑遞給沈心雲一個嚴厲的眼神,沈心雲意識到剛才透露過多,似有不妥,有些尷尬的低頭去,看剛做的筆錄。
“藍芬芬的可能性最大,陳志軒自從找了她,很少跟別的女人交往。他一有空就往藍芬芬那裡跑,而且他是一個極細心的男人,上飯店用餐都有保鏢試飯菜。但今年他最信會任的人就是藍芬芬,她下手最簡單,否則那條他媽媽留下來,價值百萬的金項鍊,他也不會送給藍芬芬了。”
顧靜遠越說越來氣。
顧靜遠停後,見兩人沒問話又補上一句:“誰知道藍芬芬給她餵了什麼藥?!”
“藍芬芬住在哪?”戴東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