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莫希然年近40,雖然飽受歲月摧殘,沒有了少女的青春與活力,倒也風韻猶存。
對於自己的容貌,她向來極有自信,想及此,對戴東傑好看皮囊的羨慕倒是少了幾分。
莫希然略微清了清嗓子問:“你找我?”
“對,你來找屈小晴,所謂何事?”
在莫希然觀察戴東傑的同時,戴東傑也將她看了一遍,確定她不是村子裡的人所說那那位疑是兇犯的墨鏡女子。
“屈小晴非法佔有了我的財產,我來自然是要把屬於我的財產討要回去。”
戴東傑犀利地掃了莫希然一眼,問:“什麼財產?”
莫希然便將她與婆婆不和,婆婆寄紅糖,裡面放錢,她將紅糖送屈小睛一系列事情連同前因後果都跟戴東傑說了。
戴東傑終於明白,為什麼屈小睛突然性情大變,要好好改善一下生活。
緊接著,戴東傑喊沈心雲將戴墨鏡女人的畫像拿過來問莫希然:“畫中的女子,你認識嗎?”
莫希然認真的看了好一會,優雅的搖頭道:“不認識。”
若不是長得如此好看的戴東傑,而是換作別人,她早就沒耐心了,她來這裡是要錢的,不是送上門來接受審訊的。
再說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畫像上的女人死了,那跟她有什麼關係,但面對戴東傑,縱然她內心有諸多不滿,卻本能地掩飾了,這無關情愛,只是在美好的事物面前,需要同樣呈現美好。
莫希然心裡雖很振驚,語氣卻十分鎮定:“屈小晴殺人了?”
顯然,紅糖事件後,莫希然對於屈小晴的人品產生了懷疑,她莫希然是愛錢,不過不屬於她的錢,她從來不要,自然對於厚著臉皮要他人錢的人,她鄙視質疑!
“不是,是她被人殺了。”
莫希然愣了愣,心有些發堵,喉嚨也變得發澀。
“怎麼會這樣?”她心想那她的5000元錢,還不打了水漂,別說她沒有證據,現在連當事人都死了,唉,真是流年不利。
戴東傑銳利的眼光,停留在她蒼白的臉上,彷彿要看穿她有沒有嫌疑,緩緩開口:“她昨天下午被人殺死扔在了荷塘裡,她在你們家幹活時,有沒有什麼異常,或者有沒有走得近的人。”
“我只知道有一個叫湯阿秀的,因為她走前跟我說湯阿秀跟她幹同樣的活,工資是她的二倍,至於異常,就是她沒有心思在我這幹下去,做起事情來也十分被動,有時候甚至要喊一下才動一下。”
“你見過這個湯阿秀嗎?”戴東傑問。
莫希然搖頭。
“行,謝謝你配合我們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