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從客棧外走進了幾名女子,穿著和那副宗主的兒子一樣的服飾,看來應該也是天一宗的人了。
幾名女子走到了那副宗主兒子面前,那名看似領頭的女子斥責道:“莫言師兄,你也不必這樣,這裡可住了不少別的門派,你這樣做會給宗門樹立很多敵人的。”
“凌雨師妹說的是,師兄我也只是想讓師妹有個好環境歇息而已,既然這樣,那這客棧就不包了。”原來女子所說的莫言師兄正是這位副宗主之子,此時就像一隻哈巴狗一樣在討好那名女子,看來是愛慕很深啊。
接著莫言看向客棧老闆,說道:“既然我師妹發話了,那這店就不包了,你給我們開上幾間相鄰的上等客房吧!”
老闆硬擠出了一絲笑容,恭敬地說道:“真是非常抱歉啊,公子,小店就只剩下一間中等客房了,而且……”
老闆還沒說完,莫言便大聲喊道:“什麼?就剩一間房了,那我們這麼多人怎麼住啊?”
老闆還來得及回答,天一宗那位凌雨師妹便說道:“那就給我開那間中等客房吧,我們幾個女的擠一間沒問題的。”
“你們擠一間,那我們怎麼辦?”此時莫言臉色有些不好看。
“你們一群大男人,自己想辦法咯,不行你們就去找間破廟將就一個晚上好了。”凌雨笑道。
就在這時,店老闆指著洛青,對凌雨說道:“不好意思這位小姐,先前你們都不讓我把話說完,其實這最後一間中等客房已經被這位公子給訂了。”
凌雨看了看洛青,然後笑道:“這位公子,先前你把我們的人打成了重傷……”
只是凌雨話還沒說完,洛青便伸出手做了個制止的手勢,說道:“打住,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打傷了你們的人了?”
凌雨笑了笑,說道:“大家都是修行者,明人不說暗話,小女子很佩服公子有這般強大的精神力,不過公子用精神力將我們的人擊傷,這一點我還是看得出的。”
洛青也笑了笑,說道:“好吧,就算是我打傷了你的人,那又如何呢,你們天一宗的人還打不得殺不得啦?”
“公子為了一句話就把我的人打成會重傷,這好像有點過分吧,總得給我們一個交代吧,不如這樣,這間房就讓給我們,然後我們的恩怨直接一筆勾銷,如何?”凌雨對洛青說道。
對於凌雨的話,洛青根本沒在意,什麼天一宗,還入不了洛青的法眼,所以自然也不會在意這種無聊的威脅。
“一間客房就抵消掉傷人的罪,這交易我確實不吃虧!”洛青假裝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不過我為什麼要給你交代呢,凡是威脅我要取我性命之日,我不殺他已經算是給他施以最大的仁慈了!”
“他不過說了一句話而已,什麼時候威脅你要取你性命了?”對於洛青的話,凌雨反駁道。
“這裡所有人都聽見了,剛才他威脅我說我不想活了,這不就是想取我性命嗎?所以我沒殺他算不算對他施以仁慈了?”洛青輕蔑地笑道。
“哼,小子,得罪了我天一宗,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沒等凌雨說話,此時莫言突然開口道。
“你父母給你取名莫言,不就是要你少言語嗎,你怎麼這麼囉嗦?”說完,洛青打了一個響指,莫言的嘴直接被冰封了起來,雖然這次洛青用的是普通的冰,但要強行將冰融化掉的話,至少也得一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