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胡說八道”,閆守成不等閆晨武說完,就給了他一拳。
“呀!不吃不喝還不會死,那不就是妖精?”
閆守成和閆晨武鬥氣,把炕邊的閆晨武媳婦兒給忘記了。
看到閆晨武捱打,她有些心急,但是礙於閆守成身上的氣勢,沒敢上前,只能嘴上幫著閆晨武。
轉頭看看蘇杳,閆晨武的媳婦兒捂著嘴,一臉歉疚的說道:“蘇杳,我這人口快,你應該不生氣吧。”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一般人聽了閆晨武媳婦兒的話,笑笑就過去了。
蘇杳今兒個打定主意要讓閆晨武認事,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嫂子,話可不能亂說,建國之後不能成精,這可是有明文規定的,你這麼誣陷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眼下對於這種封建迷信的事情抓得很嚴,真要被抓到了,可是要遊街的。
蘇杳紅了眼眶,恨恨的眼神看著閆晨武兩人。
閆晨武已經被閆守成逼到了角落,臉上還被打了兩拳。
知道自己打不過閆守成,閆晨武立刻求軟:“成哥,成哥,是我膽肥了,胡說八道,你饒我這一次,我出去之後,絕對不會亂說話。”
閆晨武跪倒在地上,讓閆守成的拳頭落了空,砸在了牆上。
重重的一聲,把閆晨武嚇得打了一個寒顫,縮了縮頭。
現在在自己的家裡,就閆晨武臉上的傷,可以說是兩個人起了衝突,不小心打傷,但是再重一點的傷,可能就被村裡人唾棄了。
這一次也就是想著讓閆晨武有些忌憚。
目的達成,閆守成也沒有再糾纏。
伸手拉著閆晨武的衣領:“出去再亂說話,我讓你進去和閆治國作陪。”
閆晨武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
等閆守成放開自己,連媳婦兒都不顧,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看著閆晨武的身影消失,他媳婦兒訕訕的笑了笑,後退著離開了蘇杳家。
屋裡再次清靜下來,蘇杳撕下了自己額上的紗布:“閆晨武是不會罷休的。”
自從吃了洗髓伐骨丹後,蘇杳的體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其中變化最明顯的就是傷口癒合能力。
但凡剛剛閆晨武媳婦兒手快些,把紗布揭下來,蘇杳就什麼都說不清楚了。
想讓閆晨武相信蘇杳沒有鬼,那就必須讓傷口按照正常的速度癒合,這是不可能的。
閆守成坐在炕邊,由著蘇杳給他處理拳頭上的傷口。
閆守成剛剛的力氣不小,重拳擊在牆上,擦破了皮肉,滲出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