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漫雪的房子很大,東西很多,收拾家裡不是一天可以完成了。
和閆守成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蘇杳就在餘漫雪的家裡住下了。
蘇杳的再次消失。
和閆守成朝夕相處的三人自然有所察覺。
不過上次閆守成義正言辭的警告過陸珊依後,四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其他人不好多問,只能暗自猜測。
蘇杳不知道為什麼,一早起來就感覺到眼皮在跳。
都說左眼跳財, 右眼跳災,蘇杳心裡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這種預感沒有持續多久,蘇杳就接到了來自賓館的電話。
有些忐忑的接起了電話,蘇杳先問起了那頭的人:“請問哪位?”
“蘇杳同志,我是石銘。”
餘漫雪家裡是有安裝電話的,蘇杳只告訴了閆守成,方便聯絡。
現在石銘撥通了電話, 說明是從閆守成那裡拿到的,那是閆守成主動給的,還是被動給的,蘇杳有些疑惑。
“您好,石銘同志,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比較小,又有些著急:“是這樣的,今天一大早,閆守成同志就被人帶走了,說是要調查你的來歷,懷疑你來海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違反了流動人員管理條例。”
“閆守成同志臨走之前, 把你的號碼給了我,讓我通知你一下情況, 做個心理準備。”
蘇杳聽到這兒,心裡咯噔一下。
現在對外管控很嚴,自己一個農村婦女去港城,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所以當時候才會以給閆守成看病的名義開了介紹信。
本以為自己就是個無名小卒,不會有人注意,但是怎麼突然就查到了自己的頭上。
蘇杳心裡有些煩亂:“我知曉了,謝謝您的提醒,等這件事情過後,我和守成一定會好好感謝您。”
結束通話了電話,蘇杳開始盤算起了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