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指了指眾人面前這棟正如火如荼裝修的豪華別墅,不禁眉頭微微皺起。
“這棟?你這是什麼意思?”薛崇山的語氣裡,盡是嘲諷,“怎麼,你的意思是,你能買得起這別墅?呵呵,別逗了,你知道這別墅多少錢嗎?”
說話間,薛崇山看向了自己身旁的一個年輕人,這人就是這海盛一品的樓盤經紀人,只不過是新面孔,他既不認得江浩就是這棟海盛一品一號院的主人,江浩也不認得他是何人。
“小陳啊,這棟別墅多少錢啊?”薛崇山對那人問道。
那年輕人微微笑了笑,恭敬回答道:“薛先生,這棟別墅是我們海盛一品整個別墅區最豪華最頂級的一套別墅,可以說,在這偌大的別墅區裡,這棟一號院別墅就是月亮,而其他的別墅,只能算作吊墜和被月亮光輝淹沒的繁星。”
“這棟別墅我們當初的標價是七千萬,不過已經被銷售出去了。”那年輕人說道,“據說,這棟別墅的主人是楚江一位頗為神秘的人物,只不過當時我還沒有來到海盛一品工作,無緣結識那位神秘富豪。”
“七千萬?”薛崇山聞言都不禁一陣驚呼。
誠然,哪怕是他這位在北府見多識廣的人,在聽到這套海盛一品一號院的價錢以後,也是為之一驚。
畢竟放眼整個楚江,又有幾個人是擁有七千萬身家的呢?
而且薛崇山更加清楚,對方既然能買的下這海盛一品一號院,那麼其資產最起碼也得是這七千萬的幾倍甚至幾十倍,否則估計連這別墅每年的物業費和修繕都做不起。
薛崇山不得不承認,這楚江看上去似乎是一個貌不驚人的小二線城市但是這裡還真是藏龍臥虎。
就在薛崇山驚歎之時,那銷售經理又開口道:“當然了薛先生,這七千萬還只是別墅的價格,您也看到了,現在別墅正在裝修,我聽說這別墅的裝修價格,也破了三千萬,回頭裝修完,還要添置各種頂級傢俱,所以以我看,單單是這別墅最後能夠入住時,其造假就已經輕輕鬆鬆的突破一個億了,最後價格可能在一億一千到三千萬左右吧。”
聽到這年輕人的這話,薛崇山不禁再次驚訝起來。
一棟別墅啊,就已經一個多億了?那買下這別墅的人,究竟是誰啊?這人絕對不簡單,絕對是一個鉅富。
想到這裡,薛崇山不禁又看向了一旁的江浩,訕笑道:“你聽到了吧?這別墅的造假要一個多億,怎麼,你想買下這別墅嗎?”
薛崇山說完話,臉上再次浮現一抹不屑,他看了眼一旁的年輕人,二人不禁都是一臉的不屑訕笑。
這年輕人也是這兩天才來到海盛一品的,他自然不知道,自己眼前的這位,就是這一號院的主人。
而且他僅僅看江浩的外表,就已經斷定了,江浩不要說這一號院,可能連這海盛一品你任意一棟別墅,他都買不起。
年輕人更是附和著薛崇山的話,說道:“薛先生,哪怕是他想買也沒辦法了,因為這別墅已經被人買下了。”
說完話,那年輕人看向薛崇山,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他又看向江浩,卻發現江浩似乎一臉的不以為意。
江浩也看了看對方,不禁嗤笑一聲,緩緩伸出手指著那一號院,淡淡道:“我為什麼要去買這別墅呢?因為它就是我的啊!”
江浩語氣清淡,望著薛崇山,一臉認真的模樣。
但是江浩這句話一出口,卻直接在在場的幾個人心中驚起了驚濤駭浪。
“你……你的?”薛崇山一臉愕然,更多的是不相信,旋即冷哼一聲,道,“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哼,牛皮可不是這麼吹的,你最好還是別這麼說了,這可是在人家的大門口,你就不怕你這鬼話被人家聽到了收拾你?”
那海盛一品的銷售經理更是一臉詫異,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勸你說話注意點,畢竟買下一號院的業主是我們的重要顧客,你要是信口胡謅,不要說人家會對你怎麼樣,哪怕是我們,也可以請你出去了,因為你這是在侮辱我們的顧客,侮辱我們海盛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