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衛國越是這麼說,範登心裡就越是不安。
此時他腦海裡回想起來的,無非是之前薛雨凝說的那些話。
這不禁讓範登心頭一緊:難不成,這小子真是富二代?難不成那酒真是送給江浩的?難不成那輝騰轎車真是豪悅酒店老闆的座駕?
這一樁樁一件件,似乎在此時全都對上號了。
範登聯想到之前自己把這一切的緣由,都歸結於自己這個同學馬衛國,似乎有些差強人意。
但是現在如果換成都是因為江浩有一個不一般的身份,那就太合乎邏輯了啊。
不過想到這些,範登非但沒有因為自己多了一個富二代連襟而高興,反而是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媽的,自己剛剛到底做了什麼啊?
還有自己那個老婆,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之前用那種態度對待人家江浩……
現在想來,他們這一家三口人,能活著走出這酒店,都特麼算是萬幸中的萬幸了。
“衛……衛國,我說老同學啊……”範登擦了一把冷汗,望著馬衛國,說道,“你,你真的確定,那小子的身份不一般嗎?會不會搞錯啊?”
馬衛國聞言,撇嘴笑了笑,他好在算是知道,範登是真的不知道江浩的身份了。
“這還能搞錯?”馬衛國笑著道,“你小子知道嗎,就你那位表妹的男朋友,哪怕是我們喬總見了他,也要畢恭畢敬的,這都來我們這裡多少次了,哪一次我們喬總不是跟小跟班似的跟在後面,這種事情,我敢搞錯嗎?”
聽到這話,範登心頓時如墜谷底,臉色鐵青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現在他心裡頭可是沒有一絲的質疑了,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了,這個江浩果然身份不簡單啊,當時薛雨凝根本沒胡說,相反,那丫頭說的都是真的。
可笑的是他和薛雨凝表姐,竟然還只把那些話當成玩笑。
“好……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啊……”範登苦著臉,連一聲再見都沒說,就憂心忡忡的離開了。
現在範登心裡頭忐忑得很,他如果不知道江浩的身份,估計就不會想那麼多了,但是現在知道了江浩的身份,他就得想想,自己這回要怎麼活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