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人員安排,韓子焉也做了一些調整,但是調整的幅度並不大,除了幾個關鍵的職位換了自己人外,其他的都基本沒有動。這樣一來,公司的人心也很快的就安穩下來,一切又都回復到了原來的狀態,正常的運轉起來。
韓子生也正式的走馬上任,果然他自任了保安部的經理,將韓子韜之前留下的原班人馬都接手過來。他還給韓子焉派了兩名精幹的保安作為保鏢,無論韓子焉去哪裡都要求做到形影不離。他自己也隨時都帶著兩個保鏢,還在家裡安排了一些人,晝夜警戒。
韓子焉覺得韓子生這個做法有點過分了,哪裡就至於出入還帶著保鏢呢?自己又不是王楓,又沒人出暗花要刺殺自己,韓子生有點太過謹慎了一點。她跟韓子生提出抗議,韓子生這次卻沒有聽她的,堅持保鏢是必須要跟著的,如果姐姐不喜歡男的,那就找兩個女保鏢好了。
韓子焉拿他沒辦法,也只好聽之任之了。叔叔姑姑們還是死咬著遺產的事情不放,揚言要將姐弟倆告上法庭。韓子焉也不是好欺負的,只是她一直顧念親情,所以才處處忍讓,但是這次經過了葬禮前夜的那件事情後,她的態度也變的強硬起來,針鋒相對,毫不相讓。
姐弟倆將律師找來,律師當著大傢伙的面宣讀了韓楚的遺言,並且出示了公證證明。他告訴韓燕等人,他們的行為純屬無理取鬧,就算是打官司也斷沒有打贏的道理,不信的話你們就去找律師,我看哪個律師敢接手你們案子?
後來他們果然找了幾個律師做了諮詢,律師們說你們這個官司我們打不了,要是接了你們的這個案子,那我們以後還怎麼在律師圈裡混,不成了笑話了嗎?眾人這才悻悻的作罷。但是法律途徑走不通,他們便依仗韓家長輩的身份耍起了無賴,成天的到韓子焉辦公室去鬧。
後來韓子生用了一點特殊的手段,才把他們都治理的老老實實了。既然撕破了臉皮,韓子焉也不客氣了,將那些尸位素餐的堂哥們全部趕出公司,一個不留。這樣的親戚,要不要的也沒啥用,索性跟他們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好了。
內憂算是解決了,但是查理曼又找上門來。他這次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來找韓子焉的,催促她趕緊將非洲那家制藥公司的後續投資打過去,現在因為資金的原因,工廠的建設進度已經大大的受到影響了,查理曼說的唾沫星子四濺,韓子焉聽的直皺眉頭。
她等查理曼說完,才慢悠悠的:“查理曼先生,我之前也跟你說過了,這家制藥廠存在太多的問題了,子韜生前也有意撤回投資,我們也開會研究過了,決定不再往這個專案再投一分錢了。朋友是朋友,生意是生意,還請查理曼先生理解。”
查理曼似乎也料到了她會這樣答覆,冷笑一聲道:“我當然理解,但是這樣的中斷投資可是會給韓氏集團帶來很大的損失的,這一點不知道韓小姐你考慮過沒有?”韓子焉說這是我們公司的事情,與你無關,查理曼先生就不必操心了。
查理曼卻不慌不忙的取出了一份檔案丟到了韓子焉的面前:“韓小姐你說錯了,現在我是韓式公司的大股東之一,公司的損失,也就是我的損失,怎麼能說跟我無關呢?”
韓子焉拿起檔案,卻見是好幾份的股份轉讓書,以及韓氏集團的股份檔案,加起來足有百分之三十七八,這是怎麼回事?這些股份可都是叔叔姑姑們所持有的,怎麼會到了查理曼的手裡?但是看著一個個鮮紅的手印和簽字,韓子焉也就明白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這些叔叔姑姑們是隻認利益的人,查理曼肯定是出了一個很大的價錢,將他們的黑心都打動了。竟然將自己的股份都出讓給了這個居心叵測的傢伙,呵呵,他們大概也是對我不大放心,以為韓氏集團一定會衰敗下去,所以也急著脫手股份的吧?
韓子焉將檔案丟在桌上,說就算你有這些股份又能怎麼樣呢?別忘了我可是有百分之五十一股份的絕對大股東,你在韓氏集團裡還是沒有發言權。查理曼又掏出了一份檔案,說那就請韓小姐再看看這個。
韓子焉看了一下,卻是韓子韜跟查理曼之間的往來賬目。查理曼見到韓子焉疑惑,索性將韓子韜與自己一起往非洲銷售過期藥品的事情和盤托出。見韓子焉氣的漲紅了臉,查理曼得意的笑了起來。
他點了一根雪茄慢悠悠的道:“怎麼樣,韓小姐,這些東西可都是見不得光的,一旦公佈出來,韓氏集團公司馬上就會大難臨頭!你作為韓家人更是要負法律責任,甚至牢獄之災的。所以你覺得這些東西值不值你手裡一半的公司股份呢?”
韓子焉將檔案順手丟在了地上:“查理曼,虧我弟弟還把你當做朋友,沒想原來你是這麼卑鄙的小人!我告訴你,你手裡的這些爛帳一文不值,我是絕不會被你威脅的!違法交易是韓子韜個人的行為,我們根本不知情,也不怕你公佈出來,還請你現在就去公佈,去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