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悠悠醒轉,忽然感覺涼風刺骨,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戰,四下張望一下,這是什麼地方啊?兩輛車子停在旁邊,車燈照著眼睛都有點睜不開,反正四周黑乎乎的,除了風聲啥也沒有,好像這是山裡吧?因為他似乎看到了密密的樹林。
正在稀裡糊塗的回憶自己是怎麼來這裡的,忽然一隻大手猛地從他的身後抓住他的頭髮,毫不客氣的拉著他就走,他雙手拼命的拉住那隻大手掙扎著,可惜毫無用處,身不由己的被拖出了十來米,來到一個黑乎乎的大坑前面,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這是自己的墳墓!
一個很英俊的青年人在他的面前蹲下,看了他一會兒道:“誰讓你去害那個女孩子的?”斌子還想耍一點牛逼,因為似乎不耍一下總感覺好像缺少了什麼一樣,他呸了一聲道:“有種你就殺了你小爺,少他媽的來這套,挖這個坑嚇唬誰呢?你小爺我是你們能嚇住的麼?”
這個人問話的人自然就是王楓,他鼻子裡哼了一下,似乎是在冷笑,也不再問他了,擺擺手,有一條死狗一樣的傢伙被拖了過來,卻正是他的老大蚊子,蚊子一看斌子都那麼牛逼,他更牛逼了:“操你們嗎的,有種就弄死我,要不我遲早弄死你們。”
王楓剛才又接到了丁芬發來的資訊,這裡麵包括了蚊子和斌子幾年來的幾乎所有的犯罪行為,真是罪行累累,罄竹難書,王楓也算是經歷和親眼目睹了很多的醜惡罪行,但還是被這兩個禽獸的行徑給驚住了。
盜竊搶奪重傷害致殘一共好幾起這還都不算什麼,事實上如果只是這些的話王楓可能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但是接下來的幾項卻讓他動了殺心,他們在十四歲的時候就竟然*了好幾個*,還兇殘的將女孩都打成了重傷,這簡直就是禽獸所為。
但是因為年齡的關係,他們竟然都逃脫了法律的制裁,甚至都沒有將他們正式拘留。他們出來後竟然還找到了一個受害者的家裡,去將那個受害的女孩家人都打成了輕傷,又將那個女孩的母親也*了,幸好那天女孩不在,要不還要再遭遇他們的毒手。
這還僅僅是他們十四歲的時候犯下的罪行,後來幾年更是變本加厲,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的女孩子,總是因為年紀小,或者受害者懼怕他們的兇殘並且出於其他的考慮,有的後來都撤了案子,所以他們都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
最惡劣的一次是他們在一次搶奪中被一個路見不平的人制止了,他們竟然對這個人發起了兇殘的報復,不但把這個見義勇為者的眼睛打瞎了一隻,還當著他的面把他的女兒也給*了。後來這個人活活的氣瘋了,女兒也因此而投河自盡。
還是因為他們的年紀不夠量刑的標準,所以只是把主犯蚊子關了一年多的少管所,這樣的懲罰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屁事沒有,用他出來的話說,跟度假也差不多,因為以他的兇殘,在裡面一樣是作威作福,無人敢惹。
這樣的人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那王楓很願意替天行道。見這個蚊子死到臨頭還揚著脖子跟他耍橫,厭惡的道:“殺了他。”
一個兄弟從腰間刷的抽出一把踢骨尖刀,從後面一把抓住了蚊子的頭髮,獰笑道:“就你這樣的敗類,還是早死早投胎吧。”
蚊子還以為他們只是嚇唬他一下而已,揚著頭還叫囂:“去你媽的吧,我就不信你動我一根毫毛!”斌子也在一邊喊道:“別他媽的演戲了,有個*毛用啊,有種連我一塊兒啊,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算好漢,兄弟們,都給我硬氣點,這幫孫……”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一下子傻住了,因為那個抓著蚊子頭髮的人就好像是屠夫宰羊一般,一刀就插進了蚊子的喉嚨,蚊子還在叫囂中,一股股的血沫從嘴裡湧了出來,眼睛裡都是不可置信的驚恐,斌子猜蚊子可能是在求饒,但是為時已晚。
斌子見那個人還是拉著蚊子的頭髮沒有鬆手,似乎是等著要把他的血都放幹了才罷手,甚至還轉頭對他咧嘴笑了一下:“彆著急啊,下一個就是你。”
斌子只感覺自己的括約肌忽然失去了功效,尿是早就不知不覺的尿了,屎肯定是新鮮的剛出來,但是他卻已經顧不上這個了。
跟性命比起來,一切都可以忽略的,包括他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少的羞恥心。他很想馬上就求救命,但是嘴唇哆嗦著什麼也說不出來,就好像舌頭也不是他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