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兄弟都已經到了,他們已經得到了丁芬的提示,大概的知道發生了什麼。其中有幾個還是那天跟著杜鵑她們幾個女孩子一起打掃店鋪的兄弟,他們在醫院旁邊的花店買了十幾籃子的鮮花,默默的放在杜鵑的病房,以此表達一點粗糙的心意。
王楓很高興,但是卻板著臉道:“你們這幫小子幹什麼?弄這麼花來是想要杜鵑躺在鮮花叢中嗎?她可還沒有病的那個地步呢!”
杜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幾個兄弟也都呵呵一笑,氣氛一下子輕鬆了很多。只有回來的杜鵑媽媽大驚小怪:“誰啊送了這麼多花來?”
王楓留下了兩個兄弟守在病房門口,他也不能確定那幫傢伙會不會找到醫院裡來,這個可能性很小,但王楓還是沒有忽略。他做事永遠都不會抱有什麼僥倖心理,亡羊補牢,總是不如未雨綢繆。
丁芬帶著資訊部的人迅速就查明瞭那幾個小子的去向,他們在一個小區租了一所房子,一幫人就都住在那裡。
剛才他們回去後就再沒有出來,所以都應該是在窩裡貓著呢。王楓說辛苦你們了,丁芬說不辛苦,請老大幫資訊部的兄弟們踢碎這幫雜種的蛋蛋。
王楓讓告訴她馬上切斷那裡的所有監控,總之我們一會兒進去出來,都不能被監控到。丁芬一聽就知道老大這次還動真格的了,忙歡喜答應,說老大你放心吧,其他的騷擾我們也給您都排除掉了。
卻說蚊子當一幫人回到出租屋,叫了一些外賣,胡吃海喝起來。他們這次行動基本成功,不算失敗,回頭就可以問戴四林拿錢了。
戴四林看到他們的錄影後表示很滿意,已經答應給錢了。賺了兩萬塊,他們都很高興,叫了烤肉和啤酒,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的辛苦。
又商量著夜裡再出去幹一票,劫個美女玩一玩,又幹淨還不用花錢。剛才被那個妞兒弄的*中燒的,一股邪氣沒有發洩出去,讓這幫精力旺盛的禽獸們晚上都睡不著覺。
其實他們本來也都習慣了晝伏夜出,因為都見不得陽光的,就好像是可恥的吸血鬼。
聽見有人咣咣咣的敲門,吸血鬼們都驀地一愣,一起望向門口,他們做賊心虛,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案子,隨時都會有警察上門抓人,可謂一夜三驚。斌子警覺的湊到了貓眼兒上觀看了一會兒,卻見原來是房東,看來又是催房租來的,笑著說沒幾把事,順手開啟門。
來的是一箇中年人,大概四十多歲,他是房子的主人,一個普通的事業單位的職工,家裡的平房拆遷,得到了這麼一個回遷房,因為本來就有地方住,所以把這裡簡單的裝修了一下就租了出去。
可是沒料到竟然租給了這幫王八蛋,成天嗚哇亂叫攪擾的四鄰不安之外,還拖欠了整整的半年的房租不給。
物業住戶天天的找他,弄得他都快神經衰弱了。可是他拿這幫傢伙也沒有辦法,趕也趕不走,要錢也不給,就是一幫他媽的無賴!
斌子笑道:“哎呀,房東大叔來了,趕緊來來來,進來一起喝點。”說著一把拉住他不由分說的拽到了桌上,一幫賴子還殷勤的招呼:“趕緊給大叔倒酒啊,怎麼一點眼力價都沒有呢?大叔來喝白的還是啤的?來吃個羊蛋吧,這玩意大補,回去跟家裡我嬸嬸大戰三百回合!”
房東道:“我說哥幾個啊,算我求求你們了,可憐我一下吧,這半年的房租我也不要了,請你們趕緊搬走吧好不好?這裡都是過去的老鄰居,現在被你們鬧的我連他們的面都不敢見了,你們行行好,我給你們鞠躬了!”說著站起來一個勁兒的給他們點頭哈腰。
蚊子道:“大叔說什麼呢?我們搬出去到哪兒住去?你就眼看著我們都去喝西北風去吧?不能這樣做人啊,虧我還喊你一聲大叔,你這麼說好意思麼你?”
斌子道:“就是,再說我們也沒說不給你錢啊,有賬還怕算嗎?現在哥幾個手頭緊,回頭幹一票大的就連本帶利給你。”
房東無奈道:“我都不要房租了你們還想要怎麼樣?欺負人也沒有這麼欺負的吧?我到法院告你們去!我就不信華夏還沒有說理的地方了,哪有你們這樣把房子搞得烏煙瘴氣的還賴著不走的!什麼東西啊你們是。”
斌子聞言大怒,一把將他退了一個趔趄,又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惡狠狠的道:“你他媽的嘴巴放乾淨點,咋還罵人呢你?老子就不走你能咋的?急眼了把你這個破幾把房子一把火都給你燒了,我看你老不老實?還他媽的告我們,你趕緊告去啊!不告你是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