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了了碰巧去找她玩的葉萌萌的勞工,拉著她做為陪同一起來海城。於大頭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不敢怠慢,熱情迎接。
他也沒想到林芳竟然還這麼年輕貌美,聽那個女徒弟說她還是單身大齡剩女?於大頭竟然還生出了一點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心思來,他現在自憐的不得了,攬鏡自照,覺得自己仙風道骨,一表非俗,內心其實是很藐視天下的俗女人的。
但是一見到林芳,不料就動了一點凡心,竟然有了這個非分的念頭。並且他覺得自己跟林芳也還算是般配的,至少林芳的面貌氣質還有身份地位總算也勉強能夠達到他的要求了。
他一直對外聲稱自己是正一教的道人,而正一教是可以娶妻生子的。他可以算作是宗教人士,林芳又是地方官員,兩人在一起還不是天作之合?
林芳怎麼也想不到這個道長竟然會對自己動了歪念頭,她紅著臉果然脫下了外套,只留下一件小小的貼身襯衫。
見於大頭還是瞪著自己不說話,只要又咬了咬銀牙,將裙子也脫了下來,裡面是薄薄的打底褲,跟絲襪差不多了,一雙修長的大腿曲線畢露,看的於大頭暗暗的吞了了一口唾液。
他見林芳面紅耳赤的樣子,知道也不能逼她再脫了,只好微微的嘆息了一聲道:“林芳女士年紀輕輕,其實也未免太過封建了,這還是信不過我老道啊,不過我勉力為之,林芳女生,請上床趴好吧。”
林芳咬著嘴唇依言趴在床上,剛才她的確差點就打了退堂鼓,不過好在這個道長沒有再讓她脫,否則她真的是寧可不治病也要落荒而逃了。
於大頭拿著金針,走到床邊,見到林芳那誘人的身材,又忍不住的嚥了幾口口水,這個女人腰細屁股大,肯定是能生男孩的啊,傳宗接代沒問題,於大頭於是又愛上了林芳一層。
他也不忙行針,先是肆意的欣賞了一會兒林芳曼妙的胴體,又伸出手來,輕輕的按在她柔軟的細腰上,林芳忍不住渾身一顫,更令於大頭的鼻血都差點飈射出來。
他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柔聲道:“林芳女士,這邊是我要行針之處,一會兒需要把衣服撩起來,你可不要驚慌。”
見林芳點點頭不說話,他伸手拉開林芳那件貼身小衣,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又差點亮瞎了於大頭的狗眼。他伸手又按了兩下,感覺觸手溫涼如玉,真是極品尤物啊。
林芳的病症他也事先都透過那個女徒弟打聽明白了,就是經期疼痛,陰血不暢,於大頭對此也還真是略通,所以就敢大膽的下針。
他在林芳的陽關穴,命門穴,腰俞穴各插了一根針下去,然後坐在床邊,手指輕輕的捻動,看到林芳腰下以及臀部上方的肌膚輕輕抖動,心中的慾念一點點的累積起來。
“林芳女士,你這個是陰血不暢的症狀啊,每到月事,都疼痛難忍,坐立難安,恕我直言,只怕你還是處子,沒有行過男女之事吧?”
他這話說的一本正經,儼然是醫者仁心。林芳心想不管怎麼說,這個老道行針還真的是有一套,而且問的話似乎也真的跟自己的病症有關,所以只好默默的點了點頭。
於大頭道:“果然是如此,不出我的所料。一般來說,婚後的女子便不會有這個病症了……我幫你行針,只是先化開淤積的血塊,你這病由來已久,急切之間是不能完全根治的,我瞧你可在我這裡小住一段時間,我老道說什麼也要給你徹底治好了。”
林芳道:“道長,我的工作太忙,只怕時間太長的話,我請不下假來啊。”於大頭聽到她的聲音嬌美,似乎是跟自己的撒嬌的意思?不由的心猿意馬,忙道:“再忙也要治病,實不相瞞,你這個症狀積弊已久,已成頑症,若非是我的金針,只怕這世上無人能夠治好了。
要是再耽擱下去,只怕陰血堵塞更加嚴重,那可是不但只是疼痛難忍,假以時日,只怕還有性命之憂的啊。”林芳聽了他的話也不免害怕,她才三十多歲,正是大好的年華,事業也是一帆風順,而且還沒有結婚呢就要面對死亡?這可不是林芳敢面對的。
而且於大頭這個話也不全是聳人聽聞,她身邊的同事就有積勞成疾,英年早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