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海對惠美說要不我陪你跟凱倫他們練練功吧?那個沙袋……哦,你肯定弄不動,要不……惠美忽地站起來:“你跟三忍哥聊天吧,我下去跑會兒步去!”說著甩著頭髮,扭著身子自顧自的下樓去了。
話說惠美在上面越想越生氣,剛才那些女生都那麼說我了我就不信你於大海沒聽見!都不幫我說話!我下去跟她們吵架去……不主動吵,但她們要是再說我我就吵!要是吵起來我看你到底是幫著我還是幫著她們,哼!
她都下去了於大海能坐得住麼?忙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惠美見他跟過來心裡才微微高興了一下,但依然還是不理他。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生他的氣。要說剛才在家裡是他做了壞事,偷看了自己的內衣,可是現在他可沒有做錯什麼啊,就算做錯了,也不幹自己的事啊。但就是生他的氣,而且不解釋。
但是樓下卻似乎來了什麼不速之客,因為黑頭正在跟兩個人大聲的吵架?於大海和惠美走過去才發現跟黑頭爭吵的竟然是兩個日本人?其實也不算是吵架,是兩邊互相語言不通,這兩個日本人不會普通話,黑頭自然更不會日語了,一頓雞同鴨講,難免就大聲起來。
惠美分開眾人走了過去,用流利的日語道:“兩位先生,我可以幫忙你們翻譯一下嗎?”又用普通話對黑頭說了一遍。黑頭這可太好了,原來你會說日語啊,可愁死我了,這兩位小鬼子壓根就聽不懂人話啊,聽不懂人話就別來華夏嘛,真是他媽的……
於大海忙用力拍了他一下:“別胡說八道的!惠美也是日本人。”黑頭大驚,啊?不會吧!你咋還找了一個日本小鬼子的女朋友呢?於大海對他噓了一下,示意他好好說話。他瞧出這兩個日本人貌似都身懷武功,而且面色不善,只怕是來找事的也說不定。
果然惠美跟兩個小鬼子交談了幾句後也顯得有點尷尬,猶豫了一下才道:“大海,那位大個子的先生叫做小林宇治,那個很壯的先生叫南野勝助,他們是東京來的,路過這裡聽說是個武館,所以就來找館主切磋一下……請館主務必答應。”
其實兩個人說的很不客氣,但是惠美翻譯的就婉轉一些,不過大概的意思是說清楚了。這兩位是日本現在已經不多見的浪人,兩人均是搏擊高手,精通空手道柔道等功夫,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華夏武術,認為華夏武術除了誇誇其談之外一無是處。
但他們此來白川卻不是專程踢館比武的,而是為了範達鄧肯的那個無界限追殺令。卻也不是奔著王楓來的,主要是來抓那個現在已經價值二百萬的小野英夫。賞金固然誘人,但若是將小野英夫的人頭帶回去,搞不好還能見到傳說中的範達鄧肯,得他青睞的話,以後的日子就大大的好過,這也算是一舉兩得有沒有?
當然他們兩個也不是傻子,一句普通話都不會說怎麼來華夏找人?他們事先已經跟一個在華夏紮根了的神秘門派的人取得了聯絡,有他們的幫忙,才有可能抓到那個小野英夫。不過這個門派的主人很神氣,根本就不見他們兩個,搞的兩人進退兩難,只能在白川閒溜達等待訊息。
他們也帶著一個翻譯的,不過剛才在外面走散了,他們兩個人中午喝了一點酒,有了一些醉意,看到慶雲健身館上面有一個武字標示,知道這裡有一個武館,於是忽然來了興致,決定來打幾個華夏人解解悶,什麼武館?統統都是東亞病夫的幹活!
於大海見兩人好像多少是有點酒意了,雖然是來踢館的,但出於可憐他們,並且還得看在惠美的面子上,所以就勸解了兩句:“惠美,你告訴這兩位先生,這裡是武館,是教學的,不是打擂臺的地方,還是請他們離開吧。”
這話說的也很客氣,而且和顏悅色,說到底於大海這麼慣著他們,還不是看在惠美的面子上?惠美感激的瞧了他一眼,把他的原話都轉達給了這兩位。南野勝助不滿的哼哼兩聲:“你告訴他們,要是不敢應戰的話就把外邊那個武字招牌摘下來踩碎了!真是一群膽小的混蛋。”
小林宇治則冷笑道:“這個人好像也會一點功夫嘛,他就是館主吧?你告訴他,不要害怕,我只是跟他玩一玩,不會打死他的,你明白嗎?就是玩一玩。如果他還推辭的話,我們兩個是不會離開的!喏,就這樣跟他說!”
惠美皺了皺眉頭,卻也沒有翻譯給於大海,而是依舊用日語對兩人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喝醉了?如果喝醉了的話,就請回去休息吧。不要在這裡惹事好麼?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拜託了。”說著還深深的鞠了一躬。
小林宇治大聲道:“你是怎麼回事?聽不懂我的話嗎!你是日本人還是華夏人,為什麼向著他們說話!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家族的?為什麼要跟這些支那豬做朋友,真是混蛋!”惠美氣的小臉通紅:“你說話客氣一點,我是田中惠美!你們這樣無理取鬧才是無禮之極,給我們日本人丟臉的是你們!還有我勸你們還是趕快離開吧,這裡的華夏人是很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