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鋪!”他出言說道。
“你還有幾天出去啊?”我再次隨意問道。
“七天!”
“來!”我猛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指著最裡面的牆角說道:“看到那個戰略隱蔽點沒,我煩你,你在那兒蹲七天,別說話,別嘚瑟,要不,收拾你!!”
“一共就這麼幾天,哥們,差不多得了唄!非得給我砸大鋪上去?”青年咬牙看著我說道。
“要不,我跟管教打個招呼,把你也調個監??”我完全是嚇唬他說的,因為我根本不認識那個管教。
“行,我記住了!”
“啪!”
我回頭就是一個嘴巴子,瞪著眼珠子問道:“你這是有情緒啊?組織一下語言,好好說!”
“........行,我知道了!”青年咬著牙,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說道。
“去吧!”
我說了一句,青年站起身,走到了最裡面,隨後我喘了口氣,掃著屋內的二十多號人說道:“都Jb十天八天的,我就不信誰能給誰幹死在這兒!別他媽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外面關係要真硬,誰也不能來這兒砸個十五天,都自己玩自己的,別JB扯淡!!好好反思!!行了,伺候槽子的打飯吧!”
眾人也沒人起刺兒,飯一上來,開始該吃吃該喝喝。
一轉眼到了晚上七點整,電視開啟,眾人開始看新聞聯播,我閒著無聊,正準備看會小說,這時一個漢子,揹著手踮著腳尖,衝我走了過來。
“哎,小兄弟!給根菸唄!”中年笑呵呵的問道。
我懶洋洋的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人能有三十出頭,身材肥胖,油光粉面的,由於我們羈押時間短,看守所管的也不那麼嚴,大多數人都不穿監服,所以我看他穿的還可以,起碼在外面不是流氓子一級的。
“憑啥給你?”我皺眉問道。
“呵呵,老菸民了,憋了好幾天,給一根唄!”中年嬉笑著再次說了一句。
我沉默了一下,拿出煙盒,遞給了他一根,他麻溜鑽進廁所,開始猛裹了起來。幾分鐘以後,我就聽噗咚一聲巨響,隨後扭頭一瞅,他大頭衝下的從便器的臺階上滾了下來。
“我操,哥哥,腦袋刺撓啦?”我無語的問道。
“媽的......兩口整飄了.....我是小心,小心,再小心,還是沒踩著臺階!”中年躺在地上哼唧了一聲,齜牙說道。
“.......汗!”
我崩潰的看了他一眼,小聲說道:“這他媽不扯呢麼?這要摔死你,我還得加刑,以後說啥不扯這蛋了!”
“哎呀我去,磕著左側睪.丸了....唉呀媽呀...完了,完了,碎了...碎了...哼哼....!”中年額頭冒汗,捂著褲襠,縮卷在地上,臉色挺痛苦。
“咋地,你摸著蛋清啦?還他媽碎了!趕緊起來,一會管教過來,還以為我打你了呢!”我催促著喊了一句。
“不行,腦袋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