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派出所也沒當回事兒,因為一般偷電纜的,都去大野地裡找那種高壓線的架子下面挖,沒有直接幹村子裡來偷的。
可既然人家報案了,那必要的程式還是要走的,所以,晚上,三個值班民警喝了點酒,閒著沒事兒,就過來看看,並且兩個安排在牆外盯梢,一個正在養狗廠裡和副廠長抽菸嘮嗑。
現如今,這還真碰上了,所以,喝了酒的民警,就想著要破案。
而且,他覺得我們就是幾個小偷,他自己手裡也有槍,所以,根本沒犯怵的直接走了過來。
......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
我在車裡,聽著聲音不算大的電臺廣播,腦袋依靠在車座子上,一直木然的看著窗外。
“踏踏,”
遠處腳步聲傳來,剛開始我沒聽見,但我目光正好對著那邊,所以,第一時間就看見了有兩個人過來。等我一愣神的功夫,對面這兩個人,就離我車不超過五十米遠,而且有一人穿著警服。
“操。”
我猛然坐起,直接擰動了鑰匙門,隨後對著喇叭,連續拍了三下。
“滴滴。”
急促的喇叭聲,在村子內響起。
“撲稜。”
剛進院子,還沒等挖五鍬的何仔仔一聽見喇叭聲,頓時直起了腰,隨後喊道:“壞了。出事兒了,走。”
“出個雞.巴事兒,是不是南哥叫咱呢,”
蔣經皺眉回了一句。
“有他媽這麼叫的嗎,。想讓咱出去,不會打電話啊。”
何仔仔反應非常快,說話的功夫,已經像瘋狗一樣爬上了牆頭。
“咣噹。”
蔣經拎著鐵鍬就跑。
“扔了。操,還拎著它幹啥,。”
何仔仔回頭呵斥了一句。
於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