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中,俄羅斯境內來的四個朋友,從冰涼的江水裡,橫渡了大概一千五百米左右。
“嘩啦啦。”
四人站起以後,身上的積水呈線狀流下,隨即他們貓腰爬上了,亂石與雜草密佈的岸邊。
“入口在哪邊,”
憨厚的青年問道。
“你倆傷口沒事兒吧,”
團隊大腦歲數稍微大一點,心也比較細,他回頭衝著個子稍矮的人,還有憨厚的青年問道。
“沒事兒,貼防水膜了。”
二人小聲回了一句。
“那走吧。”
團隊大腦點了點頭,隨後帶著剩餘三人,往前推進了二十米左右,隨即見到了一條壕溝似的排水渠,從裡面湧出的少量廢水,滴滴答答的順著壕溝,流向了江裡。
“叮噹。”
團隊大腦從腰間拿出軍刺,隨即在一米見方的排水渠鐵欄杆上,用軍刺敲擊兩下,試量出了鐵欄杆的厚度。
“挺厚。。不能用切割機,噪音太大,而且一張輪絕對割不開。。用電焊和酸性焊條,掐根往下幹。”
團隊大腦快速說道。
“來,運輸大隊長,快點給電焊整出來。”
四人中個子稍高的人,快速說道。
憨厚青年沒敢墨跡,隨即從登山包裡費力的拿出行動式,賽普ZX7250G電焊機,並且從防水袋裡掏出了焊條。
“嗡。”
團隊大腦發動電機,隨後拿著配套的防光板遮住了臉部,蹲下來就開始焊著欄杆。
其餘三人蹲在旁邊,一聲不吭。
“踏踏......。”
遠處有腳步聲傳來。
“有人。”
高個的青年突然喊道。
“刷。”
三人沒躲,一動不動的靠在坑裡,兩人握著手槍,而團隊大腦連停都沒停,繼續焊著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