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有個特點,那就是一來氣,必須就得花錢。所以,當天晚上,他就偷開著張明礬的GTR,去了夜店,並且竄了個局。
到了夜店,十幾個男男女女的就開始嗨。
隨後他們把夜場的流程走了一遍,時間就到了半夜11點左右。
一樓,空蕩的包房裡,燈光微暗,兩個青年坐在大理石桌面上,用打火機在白紙上,擀著止痛片。
“這玩應行麼,。”
其中一個青年無語的問道。
“操,我一直這麼賣他。”
另外一個青年撇了撇嘴,起碼將四五片止痛片擀成了粉末狀,隨後倒在了錫紙包裝著的K.粉裡。
而K.粉和止痛片的比例,起碼得達到了6:4的程度。
“這玩應吸完了,不能吸壞了吧,。你摻的有點太多了。”
之前說話的青年,還是有點不放心。
“沒雞.巴事兒。我一直這麼供他貨,他就一個傻B,吸止痛片吸習慣了,你給他真K粉,他該以為是假的了。”
這個青年依舊不以為意。
“你太黑了。”
“操,這叫啥人啥對待。”
二人嘀嘀咕咕的聊著,等了大概十多分鐘,黃狒狒夾著個小包就走了進來。
“哎,黃哥。”
摻東西的這個青年,站起來客氣的說道。
“東西整好了麼,”
黃狒狒問道。
“那必須給你備著啊。。”青年點頭哈腰的說道。
“困了,給我劃開,整兩道。”
黃狒狒放下包說了一句。
“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