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五腿廢了,但沒有報案,也拒絕配合警察調查,人沒在本地養傷,不知道去哪兒了。
三天以後。
老賈的錢分四次打在了仙兒的私人賬戶,而我把他給我的乾股,還有那十二套大買斷的手續,全部返還了回去,從此我們沒有了,任何私人之間的聯絡。
太和地產辦公室裡。
“不好意思了,君。你好不容易求我一次,我還把事兒給你整尷尬了。”
我汗顏的說道。
“......沒事兒,九哥都回來了。呵呵。”張君笑了。
“你跟他說,下回再來,絕對沒這事兒了。”
我扶著腦袋說道。
“算了,出點事兒也沒啥壞處。起碼讓他知道,我哥們在東北啥能量。”
張君淡淡的說了一句。
“呵呵,你越來越像個做買賣的了。”我頓時挺驚訝的笑了。
“不像咋整啊,這年頭,捅人也捅不出來錢啊,操。我快有孩子了,不能讓他跟我小時候似的啊。”
張君嘆息一聲,挺無語的說道。
“哈哈。”
“行了,我沒啥事兒。”張君辦事兒永遠這麼簡潔,他給我打電話的原意就是安慰我自己,讓我別內疚,但這種話他永遠也說出來,所以,能不能理解出來,就看我跟他的默契了。
“好。”
我頓時點了點頭。
說完,我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幾天,我心裡一直因為九哥的事兒,耿耿於懷,現在張君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心裡好受多了。
坐在辦公室裡,我剛哼起了小曲兒。
“咚咚。”
秘書在門外敲門。
“進。”
我喊了一聲。
“向總,有個採訪。本地電視臺的,人已經來了,我給你安排在會議室了,你十分鐘以後過去就行。”
秘書理所應當的說道。
“啥玩應,”